这群新人不知何故,这殿选就这样结束了?
而老一辈的妃嫔们却知道皇后娘娘是生气了,忙行礼道,“恭送皇后娘娘。”剩下的新人们也皆跪下,迷迷糊糊的跟着行礼。
唯有野子嘴角上扬,看来这皇后城府并不深。至于那个萧贵妃更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太后给的任务看上去也没那么难做,
然野子却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条件,便是权力。皇后同贵妃再怎么无脑子,她们手上的权力可不是吃素的。这件事,野子很快便会领会到了。
却说这典选之后的日子变得匆忙起来,繁忙的宫礼纵是从小就沉浸在礼仪之中的大家闺秀也学得连连叫苦,何况是野子和初歌两个。
在过几日便是觐见的日子了,当今皇上次选秀,这在民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这位平帝十六岁登基,在位六年励精图治,因此后宫一直空虚。平帝深得人心,因此这次选秀是天下百姓翘以待的。
今日野子不用学礼仪,因此便睡到巳时方才起身梳洗。素影这两日活泼了不少,待画扇也亲近起来。素影见主子睡的香,也未弄醒她。只早早地将饭领了来。看主子醒了,便帮忙着打扮。
野子抿了一口莲子粥,眨巴着眼问素影:“你吃了吗?”
“主子,奴婢早吃过了。现在都巳时了,都该用午膳了。”素影熟练的铺好床铺,絮絮叨叨地说着。
“嘿!小蹄子,你越来越唠叨了啊!”野子难得心情好的笑着朝素影扑去,两人嬉笑着,闹得不成样子。
这边偏房里初歌已经起来多时,又捧着一本书有滋有味地看着。她不爱身边有人侍候,便打那碧莲去了别处。门吱的一声被推开,秋风瑟瑟的吹来,吹得书页摇摇摆摆。初歌抬起头,却见一身桃色衣裳的绛缡站在门外。初歌看着那略显苍白的脸,不觉有些疑惑。她轻轻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出。倒是绛缡先开口了。
“我可以进来吗?”还未等初歌回答,她便自顾自得走了进来。
初歌撇了撇嘴,也不作理会。
“我刚刚在后花园遇见了兴王爷。”初歌放下书,睁大眼望着绛缡。
“他说:‘我都看不上的,皇兄怎会看上。’”说到这里,绛缡的脸愈苍白了,下唇已因为恨极已咬出了一排血痕。“我今天只是想提醒你们。”她继续说着,“我绛缡,不对而是夏婉缡不会坐以待毙了,与其被一个太监安排人生,不如自己争取。而你和画扇会是我的绊脚石,相识十八年的情份,现在就断了吧。如若有一天你们非死不可,也别怪我夏氏不讲情面。”
说到这,身后传来画扇的一声冷笑。
“我今日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何为不自量力了。夏婉缡,兴王爷不要你,与我们何干,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跑来说这么一番话,你有病啊。”
“你”绛缡猛地站起来,拍着桌子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