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是假,封禅欺辱良家妇女的事情都会传遍书院,院长岂会留他。”江一泓暗笑,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花钱买通了封东平,和刘氏一家三口。
为了顺利来到课堂内演戏,江一泓还买通了许先生,让他在外面接应。本来刘氏一家被护卫挡在外面,许先生的作用就是挥退护卫,让他们顺利进来。
谁也想不到,一向讲规矩的许先生这次并没有讲规矩,反而破坏了院规。江一泓能买通许先生,除了出价高之外,还因为他家背景雄厚。许先生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家老师,哪里敢得罪青霄城都尉之子,巴结还来不及呢。
一场戏过去,即便事后翻供,封禅的名声也算毁了。
“我平常恪守己律,没有得罪过人。”
“难道是江一泓,仅仅因为我和荣夕颜坐的近一些,他就要害得我身败名裂!若当真如此,此人未免太过阴险毒辣,气量狭小。”封禅也在猜测。
李雪阳乾坤境界,两人在他手下毫无抵抗之力,被提到一间书房里。关上书房门后,李雪阳余怒未消,无形威势散出来,震得刘氏夫妻不敢再撒泼。
别忘了李雪阳文武双全,他的文道修为比武道还高一筹,可以震慑群魔。而刘氏夫妻不过是普通人,岂能承受李雪阳一怒,吓得两条腿直抖。刘佩佩终于停止哭泣,通红的眼眶里还有一丝惊恐,不敢看人。
封东平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两只眼珠子转来转去,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还有许先生,之前呵斥一声之后便没有出现过,这一切都显得可疑。封禅冷静下来之后,明白过来,自己多半被人算计了。
“先生,学生有错,请您责罚。”封禅鞠躬道歉,今天不仅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书院的脸面。
“你的事稍后再谈,先搞清楚他们一家三口,到底为何而来。”李雪阳面无表情,看向刘大叔道:“你姓刘是吧,把事情说明白,不然我将你扭送官府。”
刘大叔微微一颤,硬着头皮道:“封禅毁了我家佩佩的清誉,我们是来讨个说法的。”
李雪阳眉头一皱,说道:“还敢说谎,也罢,我只有对你用一些非常人的手段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一句提问,李雪阳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与刘大叔四目相对。刘大叔脑子里嗡的一声,眼中露出了迷茫之色,张口说道:“有人出钱让我们来白鹿书院里闹,陷害封禅,让他身败名裂。”
刘母和刘佩佩齐齐一震,恐惧地看着李雪阳,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
李雪阳并不理会她们,又问道:“谁出钱让你们害封禅,一五一十告诉我。”
刘大叔如提线木偶,说道:“是一个陌生男人,我不知他叫什么名。”
李雪阳心中不悦,显然背后那人十分谨慎,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而封禅心中则一片冰凉,刘氏一家人就算了,连三叔封东平也来害他。
封东平吓得开始抖,他也是鬼迷心窍,被金钱买通了良心。
“封禅,他们四人扰乱书院清静,意图陷害你,最好送到官服查办。”李雪阳说道,这种事情最好公开审查,不然只会引人猜疑。
把刘氏一家人送到官府,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有问题,可以洗清封禅的嫌疑。白鹿书院可是青霄城圣地,敢来这里捣乱,谋害学子,关他十几年都没问题。
若是封禅下狠手,甚至可以弄死刘氏一家人,毕竟他可是秀才。到时候一卷诉状送到官府,判决刘氏一百板子,不死也残废了。
这时候刘氏一家人和封东平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齐齐跪下来哀求。
“小禅,不关我事,我不知道他们要害你。”封东平跪在封禅身边,拉着他的袖子说道。
“封禅,是我们不好,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次。”刘氏一家人也跪下来,不停地磕头,哀求。
“求求你,看在佩佩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刘母之前跟泼妇一样,此时比泼妇更不要脸,抱着封禅一条腿哀求。刘佩佩也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封禅,眼泪又流了出来。
封禅满肚子气,今天要不是李雪阳帮忙,恐怕他真的要跳到黄河里。刘氏一家人,还有封东平,他们无知无赖,害了人又反过来求饶。
如果把他们送到官府,挨板子坐牢肯定免不了,搞不好会死在里面。两个中年男人就算了,刘母和刘佩佩怎么承受的了那种刑罚。而封东平家里还有一对年过八旬的老人,还有妻子和两个儿子,小儿子才十二岁。
如果封东平坐了牢,谁来赡养他的父母妻儿,不得把封禅恨死。
“封禅,你要想清楚。”李雪阳似乎在考验他,故意把决定权给他。
“先生,此事皆因我而起,扰乱书院的错算在我身上罢。不过他们想害我,这件事不能算了,一定要查出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封禅再三思索之后,做出了决定。
李雪阳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封禅此举不失仁义,也不落愚钝。
他承担了扰乱书院的错误,可以免去刘氏一家人和封东平的板子。随后查清幕后主使,证明自身清白,乃是一种理智之举。
“我这就叫人把他们送到官府,有官府介入,想来可以尽快查清楚。”李雪阳说道,随后不顾刘氏和封东平的哀求,叫来书院护卫将他们押走了。
送走刘氏和封东平之后,李雪阳又问道:“封禅,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封禅想了想,说道:“我和荣夕颜有所来往,曾经被江一泓警告过,其他的没什么了。”
李雪阳眉头一皱,说道:“江一泓,那可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