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谁不知道你让老新山那神经病拒绝了。”那群小子乱笑着,推推搡搡地走到常玉锦的房门口。
屋里的大人们都已经醉的东倒西歪,没人注意这几个小子们的行径。
常玉柱压抑着心中的狂跳,伸手去推常玉锦的房门。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门,门就一下子开了。
常玉锦穿戴整齐站在那里,大眼睛里全是愤怒的神情,狠狠地瞪着这群人道:“你们干什么!”
一群人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显然他们说的那些话已经都被屋里的常玉锦听到了。常玉山低垂着头,羞愧满面,看都不敢看常玉锦一眼。但是那几个小子却在震惊之后很快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的伸手过去抓常玉锦的肩膀,口齿不清地喷着酒气:“玉锦,别怕,哥哥们陪你玩玩。”
“玩你个头!”常玉锦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把砍柴刀,冲着那个伸手的小子就是一刀。
那小子躲闪不及,一下子被砍到手腕上,顿时鲜血直流。
见了血,再加上那小子的惨叫,所有人酒都醒了一半。几个人就赶紧上前去扶那小子,剩下的吓得纷纷往后退。
“臭丫头,敢砍我,看爷今天晚上就办了你!”那小子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不顾手上鲜血直流就冲上来要抓常玉锦。常玉锦见势不妙,扔下砍柴刀,转头就往外跑。
常玉柱吓得心惊胆战,却还是帮着常玉锦拦下那几个小子,护着常玉锦跑了出去。
那几个小子受了伤,又喝大了,没追出多远,就是穷嚷嚷了一阵。常玉锦一口气跑到河边,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常玉柱也又惊又累,一屁股坐在河滩上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歇过来。
常玉锦低头坐在河岸上,小声地抽泣着,月光照在她红色的连衣裙上,配着波光粼粼的大河,显得那么美。
常玉柱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伸手扶在常玉锦的背上说:“没事了,别害怕……”
“别碰我!”常玉锦狠狠地甩开常玉柱的手臂,带着眼泪的双目充满愤恨:“你跟那些人一样,离我远点,要不我连你一起砍了!”
常玉柱愣了愣,没想到常玉锦竟然这样对待自己。他尴尬地咧咧嘴说:“玉锦,刚才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
“你护着我?护着我去推我的门?”常玉锦说着抹抹眼泪“呼”地站起来,指着常玉柱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死了那条心吧。我讨厌这个地方,我好好读书就是想离开这里,跟这里所有的人都一刀两断。”说罢常玉锦于洪很轻蔑的目光看着常玉柱:“你以为我会看上你?简直是笑话。我会考上首都的大学,以后还会出国,我怎么会看上你!”
说罢,常玉锦转身往回走。
那番话在常玉柱的脑海里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身体里的酒精和那种羞愤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常玉柱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像炸弹一样,马上就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