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连哼没哼一声,插回宝剑,左手从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布料来,随即用力的勒住了伤口处,向船老大喝道:“给我捆上!”
船老大和其他的诸上全被刚刚凌晨的果断和狠厉给惊呆了,心中莫不骇然,不论是谁如果遇到了这种情况恐怕都不会像凌晨这么果断,而且把手指切下来以后,连哼都不哼一声,这种硬汉大家谁都没见过。
船老大一听到凌晨的吩咐,连忙走了过来,仔仔细细的替凌晨牢牢的捆上伤口,对凌晨再无半分不敬。
这船老大见识过不少的江湖人物,能耐大的也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像凌晨这般年轻却又对自己出手如此利索的,是以心中对凌晨已经是彻底的服了气,现在凌晨就算是让他去吃屎,相信这船老大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船老大那里知道凌晨的身体恢复能力强,就算是砍下了手臂去,也会慢慢的长出来的。
船老大捆好的伤口,恭敬地向凌晨说道:“爷,我有上好的刀伤药,我给您拿去?”
凌晨冷冷的扫了船老大一眼,又扫了一眼周围被自己震傻了的众人,向地上还正在挣扎的千老大问道:“拜米教因为什么原因要对付凌家?”
千老大这时已经慢慢的镇定了下来,满脸狠厉地答道:“这是拜米教里的秘密,就算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凌晨看了一眼地上的千老大,笑道:“嘴倒是挺硬,只是不知道心中是不是也是这么硬呢?”
凌晨眼中寒光一闪,左手一挥,一剑把千老大的一根手指给削了下来,疼的千老大鬼哭狼嚎,在地上抽搐不已。
凌晨视如不见,冷冷地说道:“再不说的话就是你的整个右手了。”
千老大连忙止住了**声,忍着剧痛,脸上肌肉抽搐地说道:“是……是因为……因为凌家的……凌家的那件东西,我……我们拜米教……还有……还有鲁国的幻门,毒庄,和路家寨一起……啊……啊不,据说还有清风观……我……我们五帮……还聚集了一些……一些历代跟凌家……凌家有仇的人……一起去把凌家的那件……那件东西给抢出来。”
千老大结结巴巴的终于说完,痛的脸上大汗直往地上掉。
凌晨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们要抢凌家的什么东西?”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拜……拜米教里的小人物。”千老大不敢瞎说,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凌晨,一边说还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凌晨的神色,生怕凌晨一个不高兴真把自己地右手给跺下来。
凌晨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刚刚让你滚,你不滚,非得吃点亏才肯老实,自讨苦吃,快快地滚吧。”
千老大一脸羞愧,被旁边的人架着,飞也似的进城去了。
凌晨抬脚上了船,说道:“走,马上去落水谷凌家!”
大江之上,点点灯火,不时会遇到泊在江上的船家,这江不知是从何处流下来的,看起来几乎不像是大江,宽的根本看不到对岸,在凌晨眼中看来这完全可以称之为湖。
因为是逆流而上,所以船的航并不是特别的快,凌晨的伤口处上了伤药,现在已经结上了痂,而且一直有痒痒的感觉传来,想来是在慢慢的生长,虽然现在并不像有仙力时长的那么快了,但到了半夜的时候,两根手指的指根处已经长出来了。
凌晨令船老大连夜急行,船老大对凌晨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尽管凌晨根本没给他钱,但船老大仍旧很满足地划着船,这江湖上高手常有,铁血真汉子不常有,能让船老大佩服的五体投地的铁血真汉子更是少之又少了,以后跟哥们一起喝酒可又有的吹了!
幸好这船老大自幼长于江上,身强体壮,划了半夜,硬是不累,而且这段江路颇为平坦,江水流的也并不急,又加上现在是初冬的季节,东北风正劲,船老大倒也省了不少的力气。
凌晨在江面上了许久的呆,吃了晚饭,看看无事,到舱里睡下了。
睡到后半夜,凌晨突然被船老大一声惊惧的尖叫声惊醒了,连忙拔剑出舱,问道:“什么事?”
船老大不知为何不停地着抖,缩在船舱的一角哆嗦道:“是……是……是水……水龙……爷……爷,我们……我们这次……这次死……死定了!!!”
凌晨点起火把,向江面上望去,江面极为平静,并无异常,凌晨不明白地问道:“什么水龙?在那里?”
船老大恐惧的看着不远处平静的江面,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这大江之上……什么怪事都有的……听说……听说这水龙几十年……几十年就会出来一次……一次,每……每次都会吃几……几百个人,但是谁也没见过水龙的……模样!”
远处地江面黑漆漆地,看不太清楚,凌晨看了半晌,江面上仍旧是平静的很,并没有什么怪物出现。
凌晨回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