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障的哈哈大笑声中,围在赌桌旁的众人齐声哀叹,把自己身前桌面上的金银向上官障身前推去!
跟在凌晨身后的庚酉、和曲等人此时也纷纷上了大车,和曲见车内乱哄哄地挤成了一团,提声大喝:“都给我滚出去!”
和曲这一声十分的响亮,震得车人诸人的耳朵嗡嗡直响,正在赌博的诸人纷纷扭头向和曲凌晨等人望来。
上官障一看到凌晨,吓的差点钻到桌子低下去,颤声道:“陛……陛下!”
和曲见众赌徒竟然在那里呆看不动,一声呼啸,跟石沉一齐出手,只听‘蓬蓬蓬’一顿响,把众赌徒从车窗、车门处直接扔了出去。
凌晨虽然不介意周围到底吵不吵,不过耳根清静了,毕竟还比较容易说话,微微笑着看和曲跟石沉两人动手扔人。
上官障吓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生平最畏惧之人就是父亲,而第二畏惧之人便是凌晨了,他平时在上官城内赌博,被父亲上官子蓝抓到之后,每次都会打个半死,没半年绝对下不了床!
而他无形中,把这股畏惧的感觉也嫁接到了凌晨的身上,生怕凌晨也把自己打个臭死,扑地跪了下去,颤声道:“陛下……陛下,您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和曲跟石沉扔完了诸赌徒,飞身朝上官障身侧掠去,伸手便想把上官障身后的众女子给扔出车去!
凌晨阻止道:“好了,两位将军住手吧,怎么着,咱们大男人也得懂点怜香惜玉不是?”
和曲跟石沉这才停了手,沉着脸站到了凌晨身后。
凌晨左手一招,气手飞出,把上官障原本坐的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大椅子拉将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下去,笑道:“别说,你这张椅子还真舒服的紧!”
上官障见凌晨脸色温和,不似要揍自己的模样,悬着的心先放下了一点,掐媚笑道:“小子……小子的这几名侍女手艺还不错,我也让她们……”
凌晨打断道:“好了,你的侍女你就自己留着享用吧,俗话说的好,君子不夺人之美,你先起来,我跟你商量几件事。”
上官障答应了一声,忐忑不安的站起身来,大为畏惧的看着凌晨。
凌晨朝上官障微微一笑,问道:“最近东城随神跟你说过什么?”
上官障‘啊’了一声,嗫嗫的道:“随神……随神他……这个……”
凌晨道:“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为好,你难道今天就想回到上官城,去见见你爹上官子蓝吗?”
上官障不明所以,道:“我……我见我爹做什么?”
凌晨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的,我一天能飞数千里,现在我们离上官城不过区区数百里,用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能带着你回到上官城,你信不信?”
上官障道:“我……我自然信,信。”
凌晨点了点头,道:“我带你回上官城之后呢,就把你的那位小妈也找出来,她是你爹的第几房小妾呀?”
上官障大惧,道:“她……她……她是第……第九房!”
凌晨道:“哦,第九房,我就把你爹的第九房小妾也捉来,带着你们两个一齐去见你父亲,然后我就把那天晚上不小心看到了事情跟你爹上官子蓝细细的说上一说,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爹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
凌晨身后的凌华来、庚酉等人听到这里,已明白上官障勾引后母被凌晨给撞见了,禁不住嘻嘻的笑出了声来。
刚刚站起身来的上官障一听这话,面色如土,扑地一下又给凌晨跪了下来,求饶道:“陛下开恩!陛下开恩!我爹会打死我的,求陛下饶了我这条小命吧,求……”
凌晨见上官障仍旧不开窍,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这上官障实在是蠢到了一定的境界,我跟他说的这么直白,他竟然只知道求饶!”
凌晨拍了拍手掌,示意上官障安静,道:“你这条命是攥在你自己的手里,要不要饶你的命,是你自己说了算,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上官障还是不明白,道:“陛下……陛下的话我听不懂!”
凌晨无语的瞪了上官障一眼,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一句答的不对,我就带着你回上官城,这回你听懂了吧?”
上官障忙道:“我听懂了,不过……不过陛下问的事,若是小人不知道,小人也答不上来呀!”
凌晨怒道:“你他马的给我闭嘴,你不知道的事,我问你干鸟?”
上官障道:“是,是,不干鸟,不干鸟……”
凌晨有些不耐烦的跺了跺脚,问道:“这几天,东城随神都跟你说过什么?他到底有什么计划?”
上官障茫然的抬起头来,道:“什么也没说呀!”
凌晨道:“放屁!”
上官障听凌晨大怒,吓了一个哆嗦,磕头如捣蒜,道:“真的没说什么,真的什么也没说……”
凌晨见上官障不像是说谎的模样,眼珠转了转,又问道:“那你哥哥上官颌跟你说过什么?”
上官障几乎要哭出来了,苦着脸道:“他也没对我说过什么呀,我就说了,陛下要是问我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答的上来?”
凌晨脸一沉,凝目道:“你想被你爹打死?!”
上官障腿一软,再也抗不住了,裤档一热,又被凌晨吓尿了,颤声道:“陛下,东城随神跟我哥哥真真的什么也没对我说,这几天,我连他们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凌晨皱了皱眉,道:“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