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的南大门,修的也是气派之极,门前两根盘龙白玉柱,高有三十多米,柱上盘着两条蟠龙,瞪目提爪,姿态威猛。
光看这两条门柱,便能把一般人的胆子给吓破了。
凌晨看着皇宫这古老又厚重的南大门,大门上黄漆红钉,紧紧的闭合着,周围也寂静无声。
凌晨轻轻一弹手中的鬼剑,长剑横掠,‘蓬’的一声响,皇宫的南大门已经被凌晨剑上的剑气割成了数块,碎块挟带着阵阵劲风,朝门内疾飞!
凌晨凝目一看,微微惊讶,这皇宫大门碎块的切口处金光闪闪,这整个大门似乎都是用纯金作成的,厚有一尺多。
门内这时传出了几声闷响跟惨呼,听声音,似乎是被飞出去的碎块撞死了。
凌晨凝神提剑,抬脚跨进了皇宫。
他这一步还没落地,便听到头顶上传来金刃劈风之声。
凌晨这次学乖了,脚下步法陡展,一步蹿进了官中数十米之处,这才转过身来。
他转身一瞧,嘿了一声,扬声道:“铜头将军,好久不见。”
凌晨原来的站立之地,此时正立着一名身高两米多的大壮汉,这壮汉一手拎着一支铁戟,一身铁甲,正脸露怒容的朝凌晨瞪视。
凌晨一喊出他的名字来,他登时一怔,仔细的看了凌晨半晌,粉粗声粗气的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凌晨哈哈一笑,道:“你不认得我了?刀圣叶刀派我来的,你总认得他吧?”
铜头将军脑袋不太灵光,有些傻乎乎的又瞪了凌晨半晌,粗声粗气的道:“刀圣派你来干什么?”
凌晨问道:“刀圣派我来见圣上,又不是来让我见你,我敢说,你见听吗?”
铜头将军又了半晌呆,拿着铁戟‘哐哐哐’的在他那大脑袋戴的铁盔上敲了数下,道:“好,刀圣既然这么说了,你就去跟圣上说吧,我不听!”
凌晨道:“刀圣说了,让你带着我去见圣上!”
铜头将军这次不愣了,道:“好,我带你去见圣上!”他是个蠢人,其实他的职责只是守卫皇宫的南大门,根本不能去内殿,不过他生平见的人非常少,又曾经见过凌晨,此时已经回想了起来,上次见凌晨时,凌晨确实是跟叶刀在一起了,所以便毫不怀疑的答应了。
东城随神听的禁不住好笑,见铜头将军竟然真的向皇宫内走去,抬脚也想跟着进去。
凌晨朝他一摆手,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东城随神不明凌晨之意,不过他总不能不听凌晨的命令,只好说了声是,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去。
凌晨跟着铜头将军,穿楼过殿,径直向皇宫内走去。
两人走了没多一会,前面便有卫兵拦路,一名身穿锦服的汉子向铜头将军喝道:“铜头!你不要命了?竟然进内宫来!”
铜头将军平时归此人管,此时闻言,不明所以的转身望向凌晨。
凌晨道:“不用理他!”右手一挥,气手凝出,把那汉子攥住了,抬手甩到了十多米开外!
众侍卫见状,一声喊,纷纷提刀冲来。
凌晨双手齐挥,只挥得一挥,这些侍卫全都被扔到了十多米开外,被摔的筋断骨折,趴在地上只有**的份,再也站不起来。
凌晨一推铜头,道:“走吧。”
铜头将军四肢达,头脑简单,咧嘴一笑,朝凌晨道:“好本事。”
凌晨道:“这是跟刀圣学的,回头有空,我教你!”
铜头大乐,哈哈大笑,领着凌晨又向前走。
宫阙深深深几许?
也不知朝里走了多久,扔了多少拨人,凌晨估摸着自己扔出去的侍卫已有上千人之多,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到了一座高大宽广之极的大殿前。
铜头一巴掌拍在了那殿门上,朝凌晨道:“圣上就在里面,上次圣上叫我,就是把我叫到了这里!”
凌晨点了点头,道:“好,你在这里站着,不要动,如果有人来,你就叉死他,这是刀圣的吩咐,千万要听,知道吗?”
铜头本就是叶刀的家奴,叶刀飞升仙境之后,他无处可去,便把他调来看守皇宫的大门,这时听凌晨这么说,立刻点了点头,双戟向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只大眼睁的大大的,朝前瞪视,大有一副谁来我就弄死谁的霸气之感。
凌晨暗觉好笑,当初他听叶刀呵斥铜头的语气,便觉铜头定然跟叶刀关系极亲密,没想到现在抬出叶刀的名头来,竟然这般好使。
他拍了拍铜头的肩膀,推开殿门,抬脚进了大殿。
殿内黑沉沉地,没有一丝光亮。
而且殿内也静悄悄的,殿门打开时出的‘吱呀’之声一遍遍地在殿内回响,显见这大殿内也是极为空旷。
凌晨越朝里走,眼前便愈黑暗,他心中禁不住有些狐疑:“叶未舟真的在这里?这位统治整片大6的皇者,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竟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之中?他莫非跟温洛一样,是个瞎子?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连身门打开的殿门处的光亮都已经照不进来了,周围静悄悄的,伸手不见五指,愈显的神秘莫测。
凌晨停下了脚步,心念一动,无形无质的神念放出,朝周围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