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照衣打量了一下洞中的情景,问道:“是你救了我?”
凌晨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道:“你猜!”
铁照衣道:“嗯,肯定是你救了我,而且我觉得我一身的酒气,你是用烧酒给我擦身了?”
凌晨见被铁照衣猜出来了,索性承认道:“哈哈,全都被你猜中了,你……你真的是铁宰相的女儿?你父亲不是那个阳部落里的沙子么?”
铁照衣眉毛微微皱了一皱,道:“这个一会再说好不好?我觉得很难受,你能扶我坐起来么?”
凌晨点了点头,走过去扶着铁照衣坐起身来,这样一来,两人免不了又有了肌肤触碰,而且衣服只是随意的盖在了铁照衣的身上,她全身没有力气,这一坐起身来,自然是依偎到了凌晨的怀中。
凌晨抱着铁照衣,只觉得心中一荡,不禁又暗骂自己色心又起,强自收敛心神。
铁照衣仍旧极为虚弱,低声道:“我好渴,也好饿,你能给我一点吃的喝的么?”
凌晨有些作难,现在是在沙漠之中,一时之间,自己又向那里给铁照衣找吃的喝的?
铁照衣觉得自己说完这话以后,凌晨既不动,也不出声,似乎是猜出了凌晨的想法,道:“你……你能不能给我喝一点酒?”
凌晨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迷糊,酒是液体面包,不正是最好的水跟食物么?
他忙弄灭了数罐酒上的火焰,这酒虽然燃烧了二个多小时,不过仍旧有少许。
凌晨提过了酒罐子,又禁不住有些迟疑,又没有酒杯,该怎么喝?
总不能拿着酒罐子直接给铁照衣灌吧?她现在虚弱的紧,又怎么可能猛灌?
铁照衣一日一夜不曾吃饭喝水,实在是饥渴难耐的有些不能忍耐,催促道:“你快喂我喝呀!”
凌晨道:“怎……怎么喂?这酒是实在烈的紧,你一口喝太多,恐怕不妥当!”
铁照衣用力的咽了一口吐沫,却现嘴里干的烧,那里还有什么吐沫?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着了火,顺着喉咙直烧到了嘴里来,她急道:“我受不了了!那你快给我一点你的口水!”
凌晨瞪大了眼,道:“给……给你口……口……”
铁照衣费力的转过了头,双手捧住了凌晨的脸,不由分说,仰头吻到了凌晨的唇上,如同吮吸蜜汁一般,用力对凌晨的嘴唇就是一顿吸。
凌晨只觉得自己平生经历的最不可思议之事,最不可思议的吻,莫过于此!
他莫名其妙的被铁照衣抱着吸了半晌,铁照衣才终于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凌晨的嘴唇,道:“既然这酒太烈,你先喝到嘴里,稀释了再喂给我!”
凌晨感受着嘴唇上的柔软,迟疑道:“这……这有些不……不妥吧?”
铁照衣有些气恼,道:“我……我……我那里都……都被你摸了,你……你还跟我说什么……什么不妥?”
凌晨无言以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想及刚刚自己对铁照衣的行动,虽然是为了救她的命,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毕竟……毕竟是太也过火了,而且离取走她的贞洁,也只差一点点的区别而已……
凌晨一咬牙,暗忖:“怕什么?反正媳妇一大堆,不多这一个,而且……而且铁照衣真的还挺美的……”
他仰头喝下了一口酒,咽下去半口,用口水稀释了半晌,随即俯身吻在了铁照衣的唇上,一点一点的把稀释后的酒渡过了她。
如此重复了三十几次,凌晨都觉得自己嘴里几乎已经干的没有了半丝吐沫了,铁照衣竟还要喝!
凌晨想起小时候听妈妈讲过的故事,说一个人饿了三天,突然吃了一顿饱饭,结果吃的太多太狠,当时就给撑死了,每次饥荒饿死的人不大多,可饥荒过后,撑死的比饿死的人还要多!
他觉得铁照衣已经喝的不少了,再喝可不行,便道:“不能再喝了,你先睡一会,等醒了再喝一些。”
这酒度数极高,虽然稀释了,可铁照衣毕竟喝了不少,她点了点头,眼睛一闭,立刻便已睡了过去。
凌晨把铁照衣放回了气床上,也觉得疲惫异常,他的手臂此时被铁照衣当作了枕头,走之不开,他索性也不再去管别的事,躺在了铁照衣身旁,沉沉睡去。
凌晨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甜,却觉得身上沉淀淀地,似乎是有什么重物在压着自己。
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到铁照衣正压在自己身上,他微觉奇怪,道:“你……你在做什么?”
铁照衣一脸迷惑的神色,道:“我怎么觉得没那种气喘吁吁的感觉?可我看的养父养母投在帐篷上的剪影,明明是这个姿势呀!”
凌晨一怔,道:“什么剪影?你趴在我身上做什么?快下来!”
铁照衣不肯下来,还在凌晨身上扭了几扭,刺激的凌晨几乎要冲动,道:“就是……就是那个,那样‘啊啊啊’,那样才算是做了真正的夫妻了吧?”
凌晨登时明白过来,问道:“你……你干什么非要跟我那样?”
铁照衣哼了一声,道:“我养父养母家里穷,帐篷小,我每天假装睡着了以后,他们两个就总是这样,我都听了好多年了,我一直很奇怪,女人怎么会出那种声音来?”
“现在我们既然已经成了夫妻,我当然也要跟你那样啦。”她嘴里说着这话,总觉得那里似乎不对头,小手在凌晨的身上乱摸一通,摸来摸去,一不小心摸到了凌晨的要害处,她奇道:“咦?这是什么?哇,好……”
凌晨被铁照衣撩拨的,再也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