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来陡然高声叫道:“我师父不是东城随神这狗崽子杀的,是这五个老畜生下的手!”伸手指住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上官世家的那五位老将军!
凌晨有些惊讶的‘哦’了一声,目光盯着那上官世家的那五位老者武将,道:“你们下的手?是东城随神下的令么?”
东城随神忙摇手分辨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下的令!”
凌晨向那五位老者武将道:“是么?”
那五位老者武将见东城随神被凌晨吓成了这样,大为鄙夷,一挺胸脯,道:“便是老夫下的手,你能把我怎样?等我上官世家的大军杀进来,把你跺为齑粉!”
凌晨道:“哦!上官世家的人!是上官子蓝那老头子的手下么?”
五位老者当先那人瞪目喝道:“上官子蓝便是吾弟,如何……”
那老者身后的一名满脸横肉的老者陡然大喝:“跟这小子废话什么?跟我一起冲杀出去,调集大军,把这小子砍成肉泥!”
那老者身后的诸位彪形大汉全都是这五位老者直属的手下,十分忠心,纷纷应了一声,有三四个拥着这五位老者便向地牢外冲,剩下的人全都挥舞着大刀向凌晨冲了过来!
凌晨冷笑道:“找死!”陡然拔出了腰间鬼剑,剑上光芒一闪,只见一道翠绿色的细芒在地牢中亮了一亮,向凌晨冲来的这二十几个彪形大汉连哼也没哼一声,被拦腰截断,断作了两截,摔到了石板上。
这时那几个人拥促着五位老者武将已蹿进了石道之中,慌忙急的向上面的地牢口跑去!
凌晨道:“凌华来,紫蛇,你们都让开了,看我替闻老报仇!”
凌华来忙抱着依足儿闪到了凌晨身后,紫蛇也依言跃到了和曲身侧。
东城随神也吃了一惊,知道凌晨要用那一招变态之极的剑法,打算连通道带人一块毁去,忙避到了石牢的另一边角落里,生怕被波及。
刚刚绑好伤口的上官颌这时却一把扑到了凌晨身前,向凌晨求饶道:“陛下且住手,我上官世家的大军全由那五位长老号令,你若杀了他们,我上官世家的大军恐怕要兵变,我这就去说服他们,让他们将功赎罪,率领上官世家的大军来降你,可好?”
凌晨一勾嘴角,冷冷道:“杀人尝命,欠债还钱!我不管他们是做什么的,也不管他们能做什么,既然他们当初敢杀闻老,就该有今天这个下场!”
他向躲在一旁的东城随神看了一眼,道:“再说了,你们两个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我暂时还用得着你们两个,便先留着你们两个的小命!”
他伸脚把上官颌向东城随神踢去,道:“东城随神,抱好了你的相好的,若敢抱不好,我便把你们两个一块宰了!”
东城随神闻言,慌忙把上官颌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上官颌跑出去,心中暗喜:“凌晨这人面慈心软,等我将功赎罪完了,我好好的讨好他,他未必一定会杀了我!”
凌晨向前跨出一步,已到了那向上的通道处,通道里脚步声响成一片,显然那几个人还未能奔至地牢口。
凌晨手中的鬼剑一震,剑上光芒大放,出了刺目之极的光芒,随即只见那光芒对着通道一挥,一道剑气大潮瞬间成形,耳中只闻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啸之声响过,一切很快就都安静了下了!
一道金黄色的阳光,穿过了空中飞扬的灰尘,斜斜的映的了凌晨的身上,映的身材并不高大的凌晨恍如天神!
凌华来张眼看去,只见原来本是通道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道巨大的斜坡,那些石壁,那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力量,让人畏惧,一剑之威如此惊天动地,凌华来都觉得大腿微微有些凉。
凌晨头也不回,道:“东城随神,立刻率领着京城中的所有的兵马,滚出叶京,在叶京南五十里处扎营,不许南方任何军马进京,若是胆敢有失,你跟你的好基友上官颌恐怕就不会再有这么又美好又甜蜜的日子过了,你明白了吗?”
东城随神忙小鸡啄米一般的狂点头,道:“明白!我明白!”
凌晨点了点头,又道:“上官世家的人马要是有兵变,我先宰你们两个,再把上官世家的大军杀个干净,然后再把上官子蓝那老头的脑袋也切下来,上官颌,你记得我这话,你爹的脑袋,现在可系在你裤裆里了,好好洗干净你的屁股吧,嘿!”
凌华来有些不明白,心中暗想:“为什么上官子蓝的脑袋系在了上官颌的裤裆里?”
凌晨把鬼剑插回了腰间,道:“和曲、凌华来,我们走吧!”
和曲忙道:“庚会主还在地牢里没救出来呢!”
凌晨狂汗,自个光顾着装酷了,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道:“是了,和将军马上去救人,对了,东城随神,你立刻把所有关卡的人马都撤了,再派一人去城北引南宫珠鸟的大军进城!”
东城随神那敢不听,道:“是,奴才马上去办!”
凌晨闷哼了一声,心中暗忖:“东城随神这小子倒会见风使舵,自降为奴才了,哼,等事情完了,你的乐子大着呢,你就等着吧!”
他回头见凌华来抱着依足儿似乎颇为吃力,看样子是没办法再上这个大斜坡了,右手一抬,气手把凌华来跟依足儿托住了,道:“和将军,等救完了人,来皇宫的大殿中找我!”说完,往空中一跃,向皇宫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