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叶国先锋军听了王守之铁二的话,先锋军官立刻下令,派了一人拍马回中军去禀报。
铁二心中的这口恨气已经在心中隐忍了快有十年之久,此刻破口大骂,越骂越上瘾,把公孙公子的祖宗先人都问候了个遍。
凌晨虽然知道铁二爱酒爱武爱骂人,可还是第一次见铁二这么骂的,他在一旁听了半晌,十分惊奇的现,铁二骂了数百句,竟然连一句也没重复过,骂人的词汇是层出不穷,越听越觉得好笑。
铁二正越骂越起劲,公孙世家的大军那边的先锋官听不下去了,怒吼了一声,倒提着长刀,拍马向前奔了数十米,在离铁二、凌晨等人二十多米处停下,喝道:“兀那汉子,何方鼠辈?敢在这里大放撅词,可敢跟我公孙嗥一战?”
铁二长笑一声,道:“公孙嗥?没听说过,既然公孙公子那孙子不敢来,老子就先拿你这逼孩子练练手!”反手把手中拎着的秦羽扔给了身后的白断妄,拍马就冲了过去。
王守之伸手刚想拦住铁二,可铁二冲出去的太快,他伸手慢了一点,铁二已经从他身旁冲了过去。
王守之刚想扬声嘱咐铁二‘不要杀了公孙嗥’,转念一想,战阵之上,半分也疏忽不得,万一铁二因为手下留情而受个什么伤,岂不是得不偿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铁二拍马冲出,也不搭话,乌黑的大铁枪挥舞的‘呼呼’生风,向公孙嗥身上刺去。
公孙嗥早想把铁二这个大飙脏话的家伙给灭了,见铁二长枪刺来,毫不示弱,双手挺着长刀,跟铁二斗在了一处。
二人枪来刀往,交手只数合,动手前还牛逼闪闪,准拟一刀就把铁二砍死于马下的公孙嗥,心中已有了退意!
因为两人一动手上,公孙嗥才觉铁二的实力可怕之极,不论是度、力量,还是武器所攻击的角度,他都差铁二差的太远了!
铁二每捅出一枪,公孙嗥就得想尽办法去化解,坐下之马亦被铁二铁枪上那强横之极的劲力给迫的步步后退!
铁二捅出第九枪时,公孙嗥已经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眼看铁二一枪就要把公孙嗥给捅个透明窟窿,公孙嗥大叫了一声,翻身滚下马来。
而公孙嗥坐下的骏马,悲鸣了一声,累毙于地。
铁二嘿嘿一笑,一夹马腹,跃马向前,挺枪照着地下还未能站起来的公孙嗥身上捅去!
公孙嗥怒喝一声,无法可施,穷急生智,大刀贴着地面向铁二胯下骏马四蹄上砍去!
铁二忙把枪势一转,使了一个挑字诀,枪头正砸到了长刀的后部,‘当’的一声,把长刀给挑飞了开去!
长刀一飞,铁二双臂微震,铁枪顺势斜斜向下照着公孙嗥脑袋上刺去!
长刀一飞,公孙嗥就知道大事不妙,忙向一旁滚去,想避开铁二这一枪。
可铁二的铁枪度如风,那里避的开?
公孙嗥已知自己必然无幸,正欲闭目等死,天边突然飞来一道青靛之光,快愈闪电般的飞至了公孙嗥头顶,准之又准的跟铁二的铁枪撞在了一起!
只听得‘叮’的一声大响,铁二几乎拿捏不住铁枪,胯下骏马亦鸣叫了一声,向后连退了十来步!
铁二强行拉着僵绳,硬把胯下之马的后退之势给拉住了,凝目看去。
只见公孙嗥的身前,此时已多了一人!
铁二一见那人的模样,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气勃,脸上气的青筋暴绽,暴喝了一声,如同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雳一般,拧腰劲,铁枪在前,飞身挺枪向突然出现在公孙嗥身前的那人身上刺去!
这人来的度太快,凌晨刚刚浑没注意,等听到那道青光撞上了铁二的铁枪的那声尖响,这才警觉,忙收敛心神,凝目向那人看去,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这战阵之上危机四伏,刚刚要是那人不救公孙嗥,而是直接去攻击铁二,铁二岂不是要吃一个大亏?我千万不能再走神了,万一铁二不敌此人,我得立刻出手!”
凌晨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已听到铁二大叫一声,飞身向那人击去。
只见那人身着青衫,面目苍白,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无力之感,但这人手中提着的一把长有四尺的长刀,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威武霸气。
那刀上青光如电,如同活物,顺着长刀的轮廓游走不止,映的那男子全身皆青,刀身上一条青龙,龇牙狞身,一副欲择人而噬的姿势,更给这把青光闪闪的利刃衬的杀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