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抬脚进了屋,见桌上放着五、六个茶杯,茶杯中还冒着热气,只有几个下人,却并没有秦羽的踪影。
凌晨心中暗忖:“刚刚我用神念扫过这个屋子,却并未在这屋中觉秦羽,想来是他刚走不久,我就用神念开始寻他,这么说,他……他最多走了有十几分钟!”
凌晨转眼看到离得最近的那名下人正看着自己,似乎想说什么话,气手一伸,将那下人拉了过来,问道:“刚刚还在这里的秦羽那个鸟人,现在到那里去了?”
那下人道:“他们刚刚到后厅去了,你……”
凌晨打断道:“那个后厅?”
那下人指了指这屋子的后面,道:“就是这个后厅啊!”
凌晨抓着那下人,抬脚就朝这屋子的后厅走去。
有一名管家模样的胖胖的中年人忙上来阻拦,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啊……”
他话没说完,凌晨身上又有一只气手飞出,将那胖子给甩的飞到一旁去了!
旁人见凌晨如此厉害,谁敢上前?纷纷向后躲避,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凌晨掀开了一旁的帘子,转了一个弯,果然现这屋子有个后厅。
只是这后厅十分的古怪,没有家具,也无门户,只有离地二米多高的地方,有三个脑袋大小的窗子。
这样一来,后厅显得又是空旷又是阴森,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厅,反而像是一座牢房。
凌晨将那下人放下来,道:“秦羽刚刚到这里来了?没有再出去?”
那下人似乎是第一次到这后厅中来,奇怪的四下打量着,答道:“是啊,是啊,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就是到这里来了,一直还没出来!”
凌晨道:“你放屁,这屋里连个门都没有,既然秦羽进来了,现在人在那里?”
那下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道:“这……这后厅是禁地,我从来没来过,我……我也不知道秦将军他们去了那里……”
凌晨猜是这下人不老实,伸手把宝剑拽了出来,抬手架到了这下人的脖子上!
这下人吓了一大跳,惊的四肢都不能动了,恐慌之极的望着凌晨。
凌晨道:“骗我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你要是还想活命,最好对我说实话!”
那下人双腿一软,扑地一下跪到了地上,道:“小人……小人确实没有撒谎,秦将军……秦将军他们就是……就是到这屋里来了,我……”
凌晨将宝剑轻轻一抬,刷的一下,轻轻巧巧的把那人的一只耳朵给削了下来!
那下人疼的大叫一声,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呜呜的直哭。
凌晨道:“好,你还敢骗我,我……”
他刚想挥剑将这下人的另一只耳朵给削下来,突然听到了左侧墙壁‘咯咯’轻响了两声。
凌晨手里的剑势立刻一顿,心里暗暗奇怪,暗忖:“墙壁怎么会响?莫非……莫非这屋子里有什么机关?”
一想到这一点,凌晨愈有些肯定,因为这后厅根本不像是后厅,而像是一座监狱,又有谁会在装修的豪华之极的前厅后面建这么一个监狱一样的后厅?
而且这个后厅还是所谓的什么禁地。
凌晨一想通这一点,立刻想到这下人恐怕是没有撒谎,自己是错怪了他了!
他收了长剑,道:“好了,这事只能算你倒霉,赶紧出去裹好伤口吧!”
那下人听到自己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不敢再说什么,捡起了地上自己掉下来的那个耳朵,低着头向厅外直奔了出去。
凌晨细看这后厅的四壁,只见这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大幅大幅的水墨画!
他也懒得再费劲了,放出神念,将这四面墙壁一扫,已看到左边的墙壁下有一条直通地下的通道。
凌晨左手猛地一挥,一把气锤飞出,轰的一下,那面墙壁已经被气锤给锤塌了大半个。
凌晨气锤再挥,连锤了三锤,这才终于将藏在墙壁下面的地道入口给露了出来!
那地道口颇大,是一个三米大小的正方形,一道石阶又宽又阔,笔直的向地下蔓延而去。
凌晨笑道:“你以为藏到这老鼠洞里我就找不着你了?”
抬脚就顺着石阶向洞里走去。
这石阶修的极平整,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方条石铺就,显然修的时候,肯定耗费了极大气力跟人力。
凌晨运出一气护体,向下连跃,同时神念顺着石道直向下探去,想看看秦羽到底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