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挠了挠头,实在想不明白秦羽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秦羽仍旧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锦凳上,一言不,一动不动。
这时,从院外又缓缓的走来了二个人,这二个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则不胖不瘦,不高不矮。
这两人的身材没什么太出奇的地方,但模样却格外的怪异,一个长着歪嘴大龅牙,一个则扁平鼻子香蕉下巴,下巴弯的都能去钓鱼了!
凌晨看的暗暗好笑,暗忖:“能找着长成这样的两个人,倒也挺不容易。”
这两人走到秦羽面前不远处站定,一言不,一动不动,只瞪着眼望着秦羽。
秦羽仍旧端坐在锦凳上,如同泥塑木雕的一般,亦瞪着这两个怪模怪样的人。
两人刚刚站定,远处又再次传来了呼喝的号子声,又是十名壮汉,抬着一面重的不可思议的,大有十多米的巨大屏风,缓缓的秦羽这里走来。
凌晨大觉古怪,细看那屏风跟那十名壮汉,一看才现,屏风已经不是刚刚的那个屏风,那十名壮汉,也都已经不是上次那拨人了。
这十名壮汉将屏风抬到了秦羽跟那两个怪人身侧,又喊着号子,缓缓的将屏风摆成了一个正方形,将秦羽跟那两个怪模怪样的人围在了里面。
屏风刚一围好,刚刚的那名白须老者再次狂奔而来。
白须老者奔到了屏风之前,立刻有两名壮汉一拉这白须老者的手臂,喝了一声‘嘿’,挥手将这老者扔进了屏风里面。
白须老者仍旧落到了秦羽跟那两个怪人中间,伸手拽过一个怪人的脑袋,挥刀那那人的左耳给切了下来,随即给这人上了药,又挥刀将另一人的左耳边切了下来,也给他上了药。
上完了药,白须老者又是一打响起,外面的壮汉立刻又拉开屏风,白须老者跟那两名怪模怪样的人,立刻如箭一般,向6军子外面奔去,几下就没了踪影!
三人一从屏风中奔出,十名壮汉立刻又抬起了屏风,喝喝呀呀的将屏风向院外抬走。
凌晨看的几乎要睡着了,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暗道:“秦羽啊秦羽,你是变态呢?还是变态呢?还是变态呢?搞这些花样,只为了切这几个人的左耳朵,你他马莫非是传说中的脑残?”
秦羽仍旧端坐在锦凳之上,不摇不动,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众壮汉将屏风抬走,呼喝声终于听不见了之后,院外立刻又是脚步声响,走进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怪,一个高有三米,一个矮有四十厘米,一个则高有一米,但胖的几乎都不是人了,脖子里几乎已经堆了一百零八个褶,仿佛是一个大圆球,圆敦敦的直滚过来一般。
这三个人的模样也是越来越稀奇古怪,随即仍旧比不上秦羽那比鬼都难看的模样,也算是人间罕见了。
三人在秦羽面前站定,仍旧一言不。
立刻又有十名壮汉抬了另一面巨大巨沉的屏风缓缓而来。
凌晨估计这次又会跟上次一模一样。
果不如其然,众壮汉将屏风摆好了,又是那名白须老者蹿将过来,被扔进屏风中,挥刀将三人的左耳朵切下来,又分别给三人上了药,将三人的左耳朵重新接上。
凌晨这时突然想到:“不对!秦羽绝不是脑残!他做这事,其中必然是有一个来对付我的阴谋!”
虽然凌晨猜到秦羽命人费劲之极的做这事,肯定有阴谋,但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他没有秦羽那么聪明,完全猜不到。
凌晨沉吟了大半晌,陡然想道:“我切下了秦羽的左耳朵,刚刚还思量过,若是秦羽变幻了模样跟形体,我还能靠左耳朵处的伤口来辨认,可秦羽现在让这白胡子老头把这些人的左耳边都切下来,上了药,将伤口弄的跟秦羽的伤口一模一样了,这样一来,秦羽若是变幻了形态,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我便绝不可能认出来了!”
一想明白这一点,凌晨陡然警觉,可秦羽接下来做怎样跟这些人混在一起,瞒过自己,却不甚了然。
这时第三拨人已经走了,第四拨又来了四个模样更怪的人。
凌晨觉得十分郁闷,明知道这事有阴谋,但却怎么也想不通阴谋到底会如何动,这事情很明显的就说明了,秦羽那丑鬼的的智慧,比凌晨要高出许多!
第四拨人走了,第五拨人又来,差不多七、八分钟就一拨。
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共已经有十一拨人被削掉了左耳朵,又上了伤药。
凌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心中暗想:“管他有什么阴谋?老子直接就说时间到了,你这是第六次被我抓住了,就搞定了,就行了!”
凌晨站起了身来,准备直接来硬的,俗话说的好,英雄怕好汉,好汉怕赖汉,赖汉怕王巴蛋,王巴蛋怕下三滥!
只要够无耻,那就是天下无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