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朝铁二微微一笑,跟赫连长天一齐一闪无踪!
铁二呆呆的望着半空看了半晌,皱眉道:“他们这是去了那里?”
凌晨也不知道赫连长天是怎么一回事,看那情形,似乎又不像是飞升入仙界,道:“我也不清楚,回去问问王帮主,获或许他知道?”
铁二点了点头,道:“我从认识赫连长天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觉得他似乎很神秘,现在看来,他确实真的很神秘呀!唉!”
铁二摇了摇头,忽地倒转的枪头,喝道:“给我碎!”
长枪上寒气大盛,枪尖再次重重的插进了公孙公子的实体中!
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响过,公孙公子的尸体已碎为块块冰屑,散的各处都是。
铁二俯身捡起了青雷刀,将青雷刀上那化为冰尘的鲜血甩了几甩,道:“挺好的一把利刃,却被公孙公子这个狗东西使了,这青雷刀跟青雷刀法,我就拿回去传给长锁吧!”
凌晨笑道:“果然,有大哥就是好,哈哈……”
凌晨右手一抬,气手飞出,将铁二抓住了,飞身跃入半空中,向南飞去。
用了没多长时间,凌晨已带着铁二回到了宝**营中。
大营中的诸人此时仍旧在帐中饮酒。
凌晨带着铁二回了大帐,铁二将事情的经过向诸人说了一遍。
王守之大喜,立刻命军士再增美酒,再添好菜,彻夜痛饮庆祝。
喝了一晚上,凌晨的酒量虽然实十分了不起,算是众人中第一个能喝的人,喝了一整晚都差点喝吐了,别人就更别提了。
不论是什么事,适度就觉得十分的惬意,一旦过了,立刻就会变成痛苦。
喝酒这个事就是这样。
凌晨喝的大醉,后来直接醉的不醒人事了,等一觉醒来,抬眼就看到帐外那一轮又大又圆的红日已经快要落到地平线下去了。
凌晨拍了拍仍旧有些晕的脑袋,暗想:“都说酒是穿肠毒药,我虽然不这么觉得,不过这玩意以后少喝为妙。”
他下了床,穿上了衣服,命人打水洗了把脸,出了大帐,想找人商量一下,派一位传令兵去去问问秦羽,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可凌晨出帐一看,整个军营里都静悄悄的,打鼾声倒是此起彼浮,一股浓重的酒味在整个军营中弥漫。
凌晨连进了几个大帐,连一个醒着的人都没遇见,有的帐长虽然有卫兵站岗放哨,却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凌晨挠了挠头,暗忖:“看这景像,好像昨天晚上整个军营里的人都在喝酒?”
凌晨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军营里的人都不管不顾的喝酒,若是突然有敌军来劫营,那岂不是把宝国人都给一网打尽了?
虽然凌晨知道不会有人来劫营,但万事都有意外,这事谁说的准?谁敢保证?
凌晨正大皱眉头,身后马蹄声响,扭头一看,只见王守之领着一群兵将,正神采奕奕的在营中巡视。
凌晨大觉意外,扬声道:“王帮主,酒醒的这么快?”
王守之见是凌晨,忙下马向凌晨行礼,笑道:“我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睡!”
凌晨道:“怎么可能?以我这么大的酒量,都喝的醉倒了,我明明见你昨晚喝了不少,你怎么会一点事没有?”
王守之拍手笑道:“酒令人智昏,我怎么可能喝酒?昨天上晚上我滴酒未沾。”
凌晨道:“不对呀,我明明见你喝了一碗又一碗,你怎么可能没沾?莫非我看错了?”
王守之嘻嘻一笑,仿佛生怕身后的将士听到,低声道:“我那坛子里装的全是水,我这是以水代酒,好陪你们尽兴!”
凌晨听的彻底的无语了,这王守之实在聪明的都称得上是奸滑了!
王守之声音压的更低了,道:“还请陛下千万莫要说不出,不然他们非得灌我不可,若是我醉了,营中出了大事,那可怎么办?”
凌晨大为赞同,道:“也是,王帮主真智者也!”
王守之道:“昨晚全营的人都大喝二喝,我见势头不好,下了严令,江满派的将士,谁也不许喝一滴酒,严阵以待,以防有敌袭。”
凌晨道:“是,是,我光顾着喝酒,完全把茬给忘了,其实这宝国的皇帝,该当你来当才行,我实在不称职啊!”
凌晨只是随口一说,王守之却听的大吃一惊,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慌忙向凌晨跪下,道:“微臣不敢!”
凌晨心里本来就已经有了把皇位让给王守之的意思,只是觉得现在叶国还有大半势力没有归顺,时机还没成熟,此时听了王守之昨晚的举动,不自禁的将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他见王守之竟吓的向自己行大礼,忙将王守之扶起来,笑道:“自家兄弟,你长的几岁,我就称你一声大哥就得了,什么敢不敢的?对了……呃……那个,那个秦羽的事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得立刻派一人去叶**营中,去问问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