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阁主那般天赋,六岁便入符师,至于你怎么想我,随你便,总之今天你必定会败于此剑之下。”严祖祖的声音很恭敬,恭敬并非是对于苏墨的尊敬,而是从骨子里透漏出来对于那位阁主的敬畏。
同样严祖祖心中也暗暗的惊讶于这眼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有着恐怖的修为,有着极为熟稔的战斗技巧,在此间战斗之中之时简单的几个动作,便将自己的所有攻击一一化去。虽说受伤吐血,但这只是表象。
严祖祖引剑挥去,周围宁静的空间顿时被搅乱,横刀利于胸前的漆黑朴刀再次挥了其坚硬无比。
当天空一撇惊鸿与少年身前几尺处漆黑相遇,沉稳的少年再也不沉稳。身子迎着锋利而至的剑身,那隐射的冰冷锋利含着无情。苏墨迅靠着严祖祖而去,严祖祖惊骇的看着迎着剑锋的苏墨。
“混蛋,不要命了,有这么傻的战斗者,这分明就是不要命了。”严祖祖手中的巨剑在至苏墨脖颈前一分时,微微一顿,手腕一抖,剑锋化为剑身拍击苏墨。
严祖祖可不敢这一剑下去,因为大学堂的规矩不能破,若是此间杀了苏墨,那恐怕自己来大学堂的目的也就废了。
师傅老人家的一番心血也拜拜浪费了,若非寻剑,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剑地一步,若非师父,恐怕也不会有机会来到大学堂。
这一切都导致了严祖祖手中的剑锋化为剑身拍击苏墨。
苏墨腾出左手,出拳带着潇洒,带着几分愤恨。击打在严祖祖微微隆起的腹部,步子不由微微下蹲,做马步桩。
一股巨大的冲击迅黏在严祖祖肚子上,严祖祖惊愕于苏墨一拳之威竟然如此之大。身子有若小山倒下。接着一柄黑色的事物破空下至脖侧,陡然停下。
漆黑朴刀已经架在严祖祖的脖子,严祖祖那紧握巨剑的手不禁抖得更加厉害。心中却是怒骂着无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无耻的战斗。
过了半天,严祖祖才晃过神来。
“你知道你败在哪里吗?”苏墨蹲下身子,看着严祖祖,像是为了看得更加清楚他的脸色。
严祖祖滑落地上的剑静静的躺在芦苇从上,倔强的芦苇艰难的支撑着巨剑,他右手五指深陷泥土,指节白。
“无耻!”严祖祖咬着牙,愤恨道。
“不是无耻,是你心不够狠,是你怕,你怕杀了我。你有太多的战斗规则,这些规则都束缚了你的剑,还有你的意志。”苏墨静静的看着脸色白的严祖祖,认真道。
“若是在生死战中,你这次必死无疑。”严祖祖冷声说道。
“这不是生死战,我只是利用了规则,你却不会,你只是为了战斗而战斗,我不同,我是纯粹的战斗,我们俩注定不一样。”苏墨右手一抖,手腕漆黑朴刀回归腰间。起身走出了芦苇丛。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严祖祖。
“这些规则都束缚了你的剑,还有你的意志·····。”苏墨的声音依旧回荡在严祖祖的脑海里,严祖祖拾起沉重的身体,眯着眼疲惫的看着悬在半空的太阳,似乎草乌的雾气此刻变得分外压抑,接着步子沉重的走出了芦苇丛。背上巨剑静静哀伤的躺在背上。
苏墨于严祖祖的战斗最为持久,众人看着严祖祖低着头颅,像是个腼腆的孩子,谁也没有看清他的脸色,严祖祖败了。
大学堂的几位考官微微惊愕,这名为苏墨的少年是如何抵挡得住苍浪剑赋的。谁也不知道他用的却是最简单的方法,虽然有些无耻,但是苏墨战斗从来都是没有规则。
黑衣执事心中不禁摇了摇头,这孩子有意思。
但是另外一个难题却摆在了眼前,因为此刻黑衣执事手中一张信笺让他有些错愕难以抉择,这是来自剑地的一封信,一封剑地八子之一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