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海峡对岸的日本指去,李承放笑道。
“在对岸的日本可有3000多万人,日本那地方什么东西都便宜,包括女人。不知多少日本人因为家贫把女儿卖给人贩子,然后又被人贩子卖到城里当妓女,像这厢馆城中的妓女就大都是这种出身……”
对于这种事孙天恩倒不觉得奇怪,毕竟常年在外经商的他知道,因为家贫卖儿卖女那是常有之事,大清国如此,日本也是如此倒也不奇怪。
“所以本官才会指名要没有家室的马夫,只要他们愿意留在虾夷,本官就愿意出银子帮他们买个媳妇回家侍候他们,让他们安心在这里安居乐业……”
怎么给他们买媳妇?
孙天恩惊讶的看着身边的这位大人,想靠着买媳妇儿把那些光棍留在这儿的,恐怕他还是第一人。不过若是有媳妇的话,那些人……
瞧着那些自己请来的马夫,孙天恩相信他们若是知道会有这种好事,恐怕一定会安心于此地定居、牧马。
“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不多,不多,一个人才十几块银元,比马便宜多了!”
一个人才十几块银元!
即使是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但是孙天恩的脑海中依然想着一个女人十几块银元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似乎是被人扶着,进了房间。然后就躺在床上,脑袋刚刚挨到枕头,酒劲很快涌了上来,眼皮发沉,没过多久,竟然忽悠一下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很是香甜,到了后半夜,突然做起了春梦,梦到一位少女,伏在自己身上,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紧张而青涩地抚摸着他。
那少女秀发很长,遮住了面孔,看不清相貌,但身材却是一流,那浑身的肌肤,泛着晶莹的光泽,毫无瑕疵,极为惹人怜爱。
被人这般侍候着的孙天恩想笑,却笑不出来,要伸手去抱梦中的女孩,胳膊却酸酸的,使不出半点力气,就觉得自己是梦魇了。
然而,没过多久,下身某处突然被一双小手握住,他打了个激灵,身子一颤,立时惊醒,却如同下面那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舒服得呲牙咧嘴,舍不得动。
半晌,他终于忍受不住,闷哼一声,含混不清地问道:
“是谁?”
被子里的女孩显然有些慌乱,身子又抖了起来,半晌,才用稚气未消的童音,颤声用着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是,是,是我,正美是奉大人之命来侍候先生!”
正美,正美是谁?
这不重要,对于孙天恩来说,接下来的一切是美妙的,甚至可以说是妙不可言,身体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甚至没有心理上的舒适,更让人心魂意乱,在那从未曾体验过的温柔之中,使得他的欲、望很快便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一切得到满足之后,孙天恩反倒是睡不着了,他看着房顶,身边还能感受到女孩身体的体温,看着那年青的躯体,想像着她的温柔,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十几块银元、十几块银元!”
不过只相当于的十两银子!
一个女人居然这么便宜!在国内像这样的女子一个至少要二十两,做为商人的孙天恩立即发现了一个商机——他要放空船回天津,若是来的时候带一船马,回去的时候带一船女人的话,那可就不知能挣多少银子了!
多年来走南闯北有孙天恩知道在北方,许多地方是人多地少,而百姓为了养活家人,往往会溺婴,被溺杀的基本上都是女婴,因为男孩可以传宗接待,抚养女儿是赔本的事情,以至于乡间的男人越来越多,很多青壮男子根本找不到媳妇,以至于混为光棍,到处游荡,而寻常人家还看不上这些光棍。
若是把这些日本女孩带回国内,然后把她们卖给那些光棍汉,一个人可以挣十两,这一船就是至少能装500人,那就是……
越是在心里算着一船能挣多少钱,孙天恩的心脏跳动的就是越快,他知道像这样的空船回天津,只要好好的谈,肯定能把运费谈下去。若是能像贩马一样,大批买人,肯定也能把价格压下去,到时候他挣的可就不只是五千两了。
这样的话,来时贩马,回时贩人,往返一趟至少能挣万两银子。一年只需要来五六趟,不用三四年,自己便能扬眉吐气了,到时候在迪化城谁人能比得了孙家?
越是这般想,孙天恩就越是激动,再看着身边那已经睡下的日本女孩时,看到的哪里是充满诱惑的女子,分明就是活动的银子。
“到时候还可以开妓院,对,在天津开几家、在北京开几家,在济南开几家,还有保定、太原、张恒,在全国开他个百儿八十家的妓院,乖乖,到时候卖个什么马啊,有这些日本小娘们儿在园子里挣钱,还愁挣不到银子花吗……”
越来越激动的孙天恩,瞧着身边的小女子,双手一把把那女子抱在自己的身上,喘着粗气盯着被惊醒的她说道。
“快醒过来,好好侍候本大爷!”
女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从梦中醒来的她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而熟练,身子也在轻轻摇晃着,再也忍受不住的孙天恩扬起头,轻声哼了起来,尽管如此,他的脑海中所浮现的依然是两个字……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