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其它势力来说,这些东西等于是现在最宝贵的东西了,他们把这些东西献给成飞,等于是表达出了相当的诚意。
所谓的营门,只是竖起了两根门柱似的树干而已,只是具有象征意义,然后用一些间距一臂长的树枝把营地绕了一道膝盖高的矮墙,就等于圈定了地盘。
可以说,从任何一个地方看向营地都清清楚楚,所以成飞在营门内站定时,匆匆赶来的各个势力的当家人和实权人物不用往前凑,几都能达到和成飞面对面的目的。
成飞觉得自己没有卫护的势力除了凌尘派,已经全部到场了。
成飞却不可能卫护住所有的人,但拒绝谁也不好,索性就全部拒绝好了。
他先谢绝了大家的礼物,然后假说今天和火凤闹得有些僵,明天说不准会怎么样,且待过了明天再说吧。
成飞料定明天火凤会找他谈定一些重要的问题,自己想装逼也得套实了火凤的口风再说。
一听成飞没有把握,惊羽派的十长老虞会、锦华宗的真传弟子郝至彪认定成飞是推脱之词,让随行的人抬了东西,掉头就走。
惊羽派的四长老尼霞欲言又止,或许是觉得掌门贡澜和成飞之间的不愉快确实不好调和了,也无奈地追上了虞会的步伐。
断山教的掌教阚梁和副掌教姜厚秩对看了一眼,觉得原十长老景科律命家人追杀成飞确实有些过了,只怕是成飞很能解开这个疙瘩了,也只好带着人离去了。
成飞扫了一眼那几个官差打扮的人。卞融璋曾经和他介绍过,这是仙都府的差役官兵,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十足的老爷兵,还想让那些县里的弓手、丁壮伺候他们,遭到了拒绝。
虽然成飞知道那些弓手、丁壮并不是特别有骨气,只是因为身边的人伤亡惨重而恶声恶气而已,但成飞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弓手、丁壮们的营地。
这些弓手、丁壮并不是一伙人,而是江台县、庆松县、江余县的人抱团取暖,听说现在加起来也只有两百来人了,好没有那些老爷兵剩的多,大概是因为那些老爷兵都是老油子,善于躲避危险吧。
三个县的弓手、丁壮合在了一处,公推了江台县带队的县尉竺趋源做首领,这也是这帮人人里职位最高的了。
竺趋源见成飞看向自己那边的营地,连忙向前迈了一步,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江台县县尉竺趋源,见过成公子,代江台县、庆松县、江余县的弓手、丁壮们,向成公子致以崇高的敬意。”
成飞本想一掠而过,但对方礼数周全,也不好太驳面子了,只好还了礼,随口寒暄了几句。
当成飞看向甲胄鲜明的将士,一个年轻的小将喊出了声来,“成公子总算看过来了!”
成飞不由得笑了,“原来是戎将军,看上去挺精神的,伤全好了吧?”
戎三捶了几下胸脯,又抻抻胳膊踢踢腿,“托成公子的福,全身上下都结实的向秤砣似的!成公子能记得俺就不错了,可千万别叫俺将军,像俺这样的偏裨之将,哪敢称将军啊。”
成飞当然不会把墨州防御使麾下的中军第二将的部将当做真正的将军,但能指挥着三百正规军在战场上厮杀,叫一声将军也不为过,但戎三眼巴巴的模样确实让他有些为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