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这么说我也有点疑惑,毕竟策划跑出去只是我看到他忽然没有跟在后面做出的一种猜测,而且这种猜测只是看起来最合理,仔细想想还有许多疑问,比如说策划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消失的呢?我也完全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但没有听到脚步声我也有点不确定,毕竟我刚才处于巨大的惊恐感中,忽略了刚才的环境信息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我们边走边说道。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这不是策划的作风”花说。
“他消失了......”摄像冷不丁的在身后说了一句,“刚才他就在我的旁边,我亲眼看到他消失了”摄像说完我们浑身打了一个寒碜,联想到第一次大李晓的消失,这个解释,是绝对可信的。
“别说了”我打住了他,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当作没发生什么事的先走完鬼屋再说,如果现在说这种事只会让自身的恐惧增加,我看到花也在强忍着自己的恐惧,牙齿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这时候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
“也许......也许是策划的特别策划也说不定啊,他就是要拍我们恐惧的样子”我安慰着他们说道,毕竟第一次拍摄就有扮鬼的情节在,所以说是策划显然比策划突然消失更合理,我都有些相信这个了。
“嗯......继续走吧”花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说道。
现在我就像是一个领头的人,我绝对不能崩溃,我得承认我很害怕,害怕是人的本能,不然的话就不会有鼓起勇气这个词,因为害怕与生俱来,而勇气只能有东西激发才能有,现在我就鼓起了勇气,因为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抓着我的胳膊,我硬着头皮往前走。
前面的空间有些变化,过道的两边放满了棺材,有的棺材紧闭,有的棺材半开,而有的棺材则是直接没有棺材板,上面只有一块破旧的白布,白布下面好像是一个死人的轮廓,而过道又非常狭小,要想过去就几乎要紧贴着那些棺材,而灯光所及之处又渺小,从这里过去的时候,更多的是黑暗中看不到的棺材,心里不自觉的就想起从前看过的僵尸片,时刻担心有僵尸从棺材里迅速跳出来,然后一口咬断脖子。
但这毕竟只是鬼屋,到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心掉在嗓子眼的走过了这一小段路,紧随其后的一个器官室,两旁的福尔马林水各自浸泡着人类的各个器官,有单独的手臂,切割一般的大脑,面无表情的人头,以及手脚和胸肌,用灯光照上去发出幽蓝的光线,据说这些器官全都是真实的,当初游乐场从一所医学院高价买来的,这些器官带给我的震慑感无法用言语形容,看上去就好像有一种等级高于人类的生物,像人类售卖猪肉一样把人类的器官放在这里展览一般,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游乐场对这些人类标本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就是把这些器官上都加上了一个屠夫的钩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些标本都是被鱼肉的对象,慌慌张张走出来这里我停了下来。
看着周围的情况我有点震惊,因为我们又回到了原地,而看鬼屋的外部设置,分明不应该这么短的距离,我回想起了刚才走过的路,应该是一个正方形,正奇怪间,从我们身后,正缓缓的走来一个小孩....
怎么会?我们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见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