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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真气运行，季阳把它分为体内运行和体外运行两种。?＝≠

体内运行真气的好处是快，跟血液一样循环，但是限制于身体经络。体外运行真气的好处是没有身体限制，无论多么复杂和庞大的形态都能构造。但是体外运行真气，对控制力的要求更高，而且真气一旦离体，其运转度会受到空气的阻碍，减慢很多。

小龙女的战斗思维，还停留在传统的武者阶层，认为度制胜。没错，度的确是制胜的法宝，但是战斗距离拉开的话就不一定了。

谁说远程攻击就是几十米，几百米，以季阳现在的感知范围，完全可以在一公里外攻击敌方。他不用眼睛看，直接用感知锁定对方，然后积蓄能量进行远程进攻。

拳脚功夫再怎么展也就那样了，受制于身体构造，招式还能怎么精妙？

其实天龙世界的巅峰武学，很多都是初级的远程攻击，比如六脉神剑，一阳指，白虹掌等。而风云作为一个高武世界，后期出现了更多脱离拳脚功夫的招数，比如帝释天的圣心四劫。

圣心四劫是一种精神攻击，惊目劫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邪血劫可以以血引血，令对手血尽而亡。天心劫可以同步敌人的心脏跳动，操纵对方的生命。极神劫可以用元神做武器，跟剑二十三差不多，这些都不是传统的武学功夫。

从这里看得出来，当拳脚兵器功夫展到一个瓶颈之后，必然会迎来一个新的阶段。季阳认为这个阶段，就有点类似于法术，仙术世界，只不过还没有系统化而已。

“我用真元操纵物质，算不算法术呢？雷电和麒麟火应该算法术吧。”季阳思索着，他想“开创”一个新的领域，出武学的束缚。

这个领域在很多作品当中都有，但在武侠世界找不到，季阳只能自己去摸索。如果把法术换成一种科学，可能更好理解一些，所谓法术应该是钻研万物的特性，并将之化为己用。又或者钻研人体，灵魂，真元的奥妙，开出更多不可思议的力量。

关键就在于这个不可思议，季阳相信人体和元神，肯定不止他知道的那么简单。

“季郎，我觉得你太过于依赖势了，你看李秋水，她身为先天高手，借势的能力肯定比你强。但是我们跟她打斗的时候，你可见过她浪费时间借势。”小龙女见季阳来劲，怕他误入歧途。

“你以为先天高手借势的能力一定比我强，那你就错了。你仔细感悟我传给你的武功，我之所以开元神力量，靠的是四象拳这门炼体功夫。李秋水又不会炼体，她的心境的确比我高，但是没有开元神力量，是无法像我一样借势的。”季阳说道。

先天高手可以在入定状态中吸纳天地灵气，但是平常状态就不行了。李秋水练成的是先天真气，而不是真元，想开元神只有继续领悟，或者修行炼体术。

在风云当中，也只有剑二十三，万剑归宗，圣心四劫少数几种元神攻击的手段。因为他们都没有特别炼体，而是真气达到一定程度后，用真气打开元神的壁垒。

“龙儿，借势的度的确较慢，但它的威力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相信，等我们达到先天境界，借势的度一定会变得更快。到时候这种战斗方式的优点就会凸显出来，你若不喜欢，就让我来吃这个螃蟹。”季阳说道。

“或许你是对的。”小龙女拭目以待。

“其实就算没有达到先天境界，我也有办法解决借势的弱点。”季阳说道。

“什么办法？”小龙女问道。

“很简单，不是还有你吗。”季阳笑着道。

“我？”小龙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倘若遇见强敌，你近我远，又或者我近你远，不就有时间借势了。”季阳说道。

“你是说联手对敌，一人拖延对方另一人借势，这主意不错。”小龙女点点头，若按照季阳这种方法战斗，她的麒麟火反而更厉害一些。

小龙女可以用麒麟火燃烧真元，在短时间内爆力量，可是燃烧真元后遗症大，而且威力又怎么比得上直接用麒麟火攻击敌人。若是季阳在前面拖延时间，她只需七八个呼吸的时间，就可以凝聚出庞大的麒麟火。

团队意识这个东西，古代人确实没有清晰的概念，比较缺乏。想想风云合璧，其实就是一种借势的攻击手段，威力足以打败雄霸。

“其实你比我更适合远战，而我拥有麒麟魔体，比你更适合近战。”季阳希望说服小龙女，让她当一个火力输出，而不是在前线厮杀。

“不一定，你的赤电真气跟麒麟火相比，一点都不差。”小龙女道。

季阳的赤电真气融合了麒麟魔性，温度比麒麟火还要高，论攻击力的确不弱于麒麟火。但他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有根据的：“你别忘了那四个分身，你的五行剑阵很厉害，若是联手借势，必然更加强大。”

四个实力一样的分身，组成一个五行大阵借势，威力难以想象。而且四个分身加小龙女本人，可以从五个方位进攻，绝对比季阳一个人借势来的厉害。

“那倒是，下次遇见敌人我试试看。”小龙女被他这么一说，总算来了兴趣。

“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强敌，待会我们休息的时候，就试一试。”季阳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五行大阵借势的厉害了。

“好。”小龙女也有点期待。

却说剑晨在外面跑了两个时辰，又远远地落在马车后面，快跑不动了。他不得不再次跟季阳服软。然后季阳把他带回马车里，在马车内打坐恢复真气。

到了傍晚时分，老胡把马车停在路边歇息，点燃篝火准备露宿。季阳依旧拿出牛奶八宝粥等食品给他们吃，剑晨消耗最大，吃的比老胡还要多。

吃饱喝足之后，季阳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小龙女施展轻功离开。

这一段路本来就人迹罕至，远离之后，小龙女准备用分身施展五行大阵，一同借势。她可以跟四个分身无限制沟通，相互传输真元，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毫无间隙的阵法。

然而准备好之后，小龙女又停顿下来，歪着脑袋道：“处处是势，可是仔细一想，似乎还是没什么好借的。我不借势，直接用分身一起催动麒麟火，威力一样很大。”

果然，她还是不习惯借势，总觉得那样缓慢的动作不利于厮杀。

“那你就别借势了，先试试用五行大阵，催动麒麟火如何。”季阳没有勉强她，因为小龙女说的也有道理，她催动五行大阵需要一点时间，若是再借势时间就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