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时您是什么境界的修为?”月朝明一脸崇拜的问道。对于自己的师尊月朝明几乎一无所知,唯一的印象就是师尊拥有神秘的力量,虽然师尊很少说话,但月朝明仅从师尊的只言片语中就推断出师尊一定有着一个非同寻常的故事。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霸气,忧郁的眼神中偶尔散出的沧桑,使得月朝明对自己的师尊充满的好奇。
“为师当时是洪相上品的实力,但为师可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就算是荒相初品高手,为师也一样可以将其击杀。”归邪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意气风的归邪君。“为师凝结了六颗识魂珠,是相界迄今为止的第一人”归邪一脸的自傲,的确,他有自傲的资格,六颗识魂珠,前无古人的成就。
归邪低沉的声音继续道:“刚刚达到相界的人,实力还不能用相的境界来划分,他们还处于弱势群体,需经过苦修才能达到日相的境界,甚至许多人始终无法突破到相得层次。唉,相界的争斗是十分惨烈的,许多宗门,派别常年争斗,相比之下,这里的层面要清净许多。”归邪的语气隐约间有些落魄的味道。这种复杂的感觉不是谁都可以明白的。
“师尊,你的实力这么强,这么会伤成这样?”月朝明似乎对归邪过去的事十分好奇。但月朝明的心中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将师尊伤成这样,自己继承了师尊一脉的术法,对师尊的宿敌,月朝明要将其击败。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月朝明认为这都是必要的。这个念头就像一种潜在的责任深深的植入了他的心中。
归邪的脸上闪出愤恨之色:“还不是旬皇那个老匹夫。”话音刚落,归邪的脑中散出一股奇怪的力量弥漫在整个山洞,层层叠叠推向四周。夜天和月朝明感到脑部异常难受,二人感觉如同置身在一个阴森无底的地牢之中,大脑欲要膨胀、迸裂一般。这股陌生的力量,仿佛变成了无数的獠牙,无数利爪冲进了他们的脑中,此外还有一股力量波动在他们的身体外围,慢慢的将他们抬离地面。
月朝明的身体毛孔尽数张开,山洞的气流急被他吸入体内,绝阳之体散出一种至刚的气息,通体呈现金红之色;夜天已经不自觉的转成的蟒目,内心中一股透明的力量慢慢的扩散,流入夜天的脑中,抵抗着这种无形的力量。
归邪似乎已经沉醉在对旬皇的痛恨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二人的变化。道:“当初,老夫正在闭关凝结第六颗识魂珠,不知旬皇如何得知了我的闭关场地,带领他的手下将我闭关之地重重封锁,那次他可是下了大手笔,不仅亲自出马,还带了四名荒相中品和十名洪相上品的高手。那个老匹夫本身的实力已经站在了相之境界的最高峰,荒相上品。那时为师刚刚凝结出第六颗识魂珠,疲乏之极。但看到来人竟然没有一个境界比我低的,顿时就将旬皇那老匹夫臭骂了一顿。那老匹夫因为我识魂珠的原因,一直对我很忌讳,生怕哪天我拥有威胁到他的实力,早就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自己还打着小算盘,妄图想得到我凝结识魂珠的秘密,他也太小看我归邪了。最后带来的十四名手下,被我斩杀了十二名,可惜没能伤到那个老匹夫,他也不想想我拥有六颗不同属性的识魂珠,如果联合在一起使用,就凭他们也想拦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我知道凭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拥有六颗识魂珠,没有达到荒相的境界,对上旬皇也没有多大的胜算,后来我趁机碎裂空间想要逃脱,谁知道那个老匹夫这么阴险,故意让我进入,待我的身体刚进入一半时,突然难,斩下了我的下半身,我的另一支手臂也是在那时被他的一个手下砍掉的,如果不是老夫的功法是通过毛孔修炼,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现在我的另一半身体和手臂都在旬皇的手中。他在等着我自投罗网,去取回身体,殊不知老夫是有心无力,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就回不了相界。”归邪的声音有些落寞与无奈。
夜天暗自咂舌,相界的高手他也见到过,司空念和他的三师兄,他们最多也不过是辰相的实力,已经给了夜天足够的震撼,这归邪也太强悍了,斩杀同级洪相高手如同喝水一般,实力强的冒泡,越阶杀敌似乎也不是难事,这识魂珠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