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装蒜了,大家来这里的目的在座的都心知肚明,更何况话不说不明,大家都挑开天窗说亮话。”旬皇宫的那人见状直接将话挑明。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座的都是相同的地位,没有谁高谁一等的说法。
东祥漫不经心的坐回到自己的作为上,一脸疑惑的注视着旬皇宫那人,就是不说话,不过他的表情似乎就是不明白旬皇宫的代表在说些什么。
过了半响,东祥冷笑一声:“在下学识浅薄,不太能听懂高深的话语,你不是说要打开天窗说亮话吗?怎么自己到先说起模棱两可的话?”东祥的话使得好几人闷笑起来。顾及到旬皇宫的面子,大家都没有吱声。
东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小题目做大文章,在攻心的战术上,智和勇便是灭敌的两**宝。收于无形。
“如此说来,东帝宫是必要和在座的走反道了”旬皇宫的那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带着戏虐的目光看着东祥,似乎东祥已经成为了相界的公敌。
“这话从何说起?在座的众位有谁听到在下要和你们为敌了?这位仁兄真是爱开玩笑,你们说是不是?”在座的有不少人点头附和。东祥知道在这种十分特殊的时刻,获得别人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在众多时刻单枪匹马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东祥微笑的看了在座的人,转头看向旬皇宫的那人,略带不满道:“这位仁兄三番五次与在下为难,不知是和用意。难道是诚心来搅局,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是,不必藏着掖着,而且事无不可对人言,难道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这位旬皇宫的代表面红耳赤,涨着脸怒视着东祥。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旬皇给他的命令是全力带回夜天。他根本就不适合这种交涉的事情。他通常只是听命令执行任务,他的天赋都是关于战斗方面的。不过似乎所有的势力都认定夜天会被东祥一行人擒住,派来的几乎都是善于战斗的修行者。想不到东祥突然来这一手,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
这人终于忍不住了,气呼呼的说道:“当然是夜天的事情。”他的脸还是张红的,像是见了血腥的斗牛。就差没有冲上去了。
“夜天?哦,就是那位相界都在寻找的人?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东祥此刻的目光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
这时和旬皇宫一向交好的北落宗说话了:“听说昨晚贵府生了一场战斗?还有两位不幸身亡?不知是否属实?”
东祥心中冷笑一声:“想套我的话,嘿嘿。”脸上却是一脸的悲愤,有些哀伤的说道:“北落宗真不愧是相界最古老的宗门之一,竟然会知道生在本府的事情?真是让人吃惊。不过此事的确不假。”东祥的话噎的北落宗门的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也哀伤的说道:“这件事东一城都传遍了,在下刚好在外,听说了此事,便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宜,火赶到了东一城。毕竟大家都是相界的一脉,相互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东城主也不必太过伤心,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凶手,为死去的人报仇,东城主以为如何?”他似笑未笑的看着东祥,心中说道:“只要你承认了,事情可就容易办多了。”
“北落宗门真不魁是相界的榜样。竟然为了这里的一件小事,长途奔波,在下真是过意不去。昨晚生了一场战斗不假,不过若提到报仇又从何说起?”东祥再次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北落宗门的人皱起了眉,仍和气的说道:“既然有人来寻这里的麻烦,就是和相界的各大势力为敌,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在座的说是不是?”他得意的看了一眼东祥,其他几大势力当即借着这个机会起哄。
东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紫衣青年,略带不满的说道:“紫根,昨晚有人来府中生事?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啊!”紫衣青年起身恭敬道:“绝无此事?”东祥再次将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时紫衣青年,紫根怒视着在座的各大势力,不满的说道:“在座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们城主的实力吗?如果有人潜入这里,你们以为凭借城主的力量无法拦下来人吗?蓝根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城主的实力是一清二楚,你们竟然如此轻视城主,蓝根倒想向在座讨教一番。”
厅堂内顿时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