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驰的话，秘书明白过来，但是她并不明白这位大人为什么这么高看那个少女的力量。除了白驰，没有人这样关心慕灵，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不入流的力量，连最弱的释灵师都算不上。

所以她第一次硬着头皮反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小小的火星在燃烧完自身之前，如果能做到那种事，的确是很……啊!”

口中的悲鸣代替了原本要说出的话语，白驰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摔倒在地上。

“所以说你们才是凡人，那么完美的少女，怎么是你们狭隘的目光能看懂的。”

白驰蹲下来，将剩下半只的雪茄按死在秘书的身上，火星迅速升起了一点白眼，变得漆黑了。

秘书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但她不敢表现出丝毫，强行将痛苦哽咽在喉咙里，低着头不敢去看白驰。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她的事迹吗？”

白驰强硬地抬起了秘书的下巴，让那张有些惊恐的脸看着自己。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们听到的都是经过处理过的版本。”

秘书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还请大人解惑。”

白驰按住了她的唇，

“知道‘残月’吧。”白驰并不是疑问的语气，这世界上不会有人不知道这种事情，正和地球是圆的是一样，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认知里。

那是三年前，2121年7月22日，本该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夏天，但是，在世界好像突然变得陌生。

各种无法理解的事情不断发生，一个走在街上的正常人，前一秒还在与伙伴说笑，下一秒就突然四分五裂，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伤口平滑的不知道是被什么切开的……；一辆火车凭空从轨道上消失，几百名乘客渺无音讯，若不是有火车的出站记录，甚至不得不怀疑是否有这样的车次……

阴霾笼罩了整个世界，没有人能想到，自己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离奇的方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持续到2121年8月1日，短短九天时间，竟是牵扯了近亿人口。这次大规模的灵异事件被冠以“恐怖残月”之名，永远不愿让人回忆。

全世界的视点都集中在一起，最后得出的结论令人震惊，所有的事件背后，都有着一种可怕力量的身影——邪灵!

秘书自然知道这些，却猜不出白驰想要说什么，她不敢有任何动作，连呼吸的声音都尽量降到最低。

“慕灵是‘残月’的制造者!”白驰淡淡地吐出这样一句话，却是让秘书惊讶到无法附加。

那种可怕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白驰戏谑地笑着，“她一个人自然不能制造出波及整个世界的灾难，不过，她自身经历的那件事情，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

“那所孤儿院里面的人不是因为邪灵，而是被她杀死的。不是曾经有过传言，慕灵实际上不是灾难的幸存者，而是灾难本身。”

“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如果她真的是邪灵的话——”

白驰的手沿着女秘书的脖子滑了下去。“你不觉得那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

女秘书没有在意伸入衣领的大手，她已经被白驰的话吓到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只是把慕灵当做是残缺的释灵师，即使她做出什么也都不会太过在意。但如果真的像白驰所说，无论慕灵是不是邪灵，其本身就已经是十分可怕的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女秘书无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件事，足够她消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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