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在救荀天风,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暗中陷害荀天风,让他早点死去?”
“你……”,陆鸣顿时大怒。
许多昌国人看向陆鸣,面露浓浓的杀机,更有甚者忍不住呵斥道:“陆鸣,倘若雷大学士所言非虚,那你就是杀死荀天风的凶手!”
“倘若荀天风有个不测,我们一定请示圣院,废了你的文位!就算你是天赐文位,东圣大人也能够废了你!”
“陆鸣,你最好小心一点!”
陆鸣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说什么?”,许多昌国人更加气愤。
“哼!陆解元好心好意救荀天风,为他争取救治的时间,你们却在旁边说风凉话,恨不得荀天风死了就能够加罪给陆鸣一般,你们真是枉为读书人!”
“此言极是,如果陆鸣真要杀荀天风,那在刚才荀天风对陆鸣下杀手之时,他就可以将荀天风反杀,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们昌国人不知感恩,竟然还如此诬陷陆鸣,你们还有良心吗!”
众多梁国人大声反驳,极为气愤。
一名昌国人走向前去,对陆鸣深施一礼,“陆解元高风亮节,在下不该出言羞辱,我有错!我有大错!”
紧接着,又有昌国人说道:“我们不该如此心胸狭隘,纵使陆解元得罪半圣世家,我们也不该如此针对他!”
“在下知错,请陆解元能够原谅!”
雷坤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你们竟然像陆鸣认错,那你们的意思难道是在说我们都错了吗?”
那些昌国人低着脑袋,不敢反驳。
正在这时,苏黎请来了一名中年大夫,直接到前面去救治荀天风。
“是凌大夫来了,这下荀天风有救了!”
“嘘,不要影响到他!”
荀家人面露喜色,同时也很忐忑。
陆鸣转身默默离开,却被雷坤风叫住:“且慢!在荀天风脱离危险之前,你不能够擅自离开这里,否则就有暗害他的嫌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雷坤风,你不要得寸进尺!”,陆鸣厉声说道。
“无知小儿,你不要太猖狂了,你若是执意要走,万一荀天风出了事,那就是畏罪潜逃!”,雷坤风喝道。
“一个将死之人,我没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仁至义尽,而你却如此咄咄逼人,非要想方设法给我设计罪名,雷坤风,我记住你了!若有一日,我定要与你文斗一场!”
“你……”
雷坤风气得暴跳如雷,他堂堂昌国大学士,竟然被一个梁国才子威胁,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成了一个大笑柄?
“陆鸣,你简直是……”
“肃静!”
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从天而降,只见一名大儒踏着平步青云从圣院的阁楼中飞出,落在了场地中间。
“是大儒姜万里,他怎么来了?”,有人惊呼。
“人命关天,大家速速退避,让凌大夫救治荀家翰林!”
姜万里话音一落,围观的读书人立即离开圣院,不敢久留。
片刻后,姜万里问凌大夫:“荀天风情况如何?”
凌大夫说道:“真是造化!原本他早已耗尽气血而亡,却被人封住了经脉,减少了气血的流失,故而撑到了现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