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傅云喝道:“严禄,你们莫不是想耍赖?”
“放屁!”
严禄急忙说道:“谁说我们想耍赖?你们也不想想,儒生战画是何等珍贵之物,他区区一个解元才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拥有!”
“但他已经赢得了彩头第一筹!”,傅云反驳道。
“我们严家的宝物又不仅仅只是一副《金戈铁马》,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套翰林文宝,赠给陆解元当作第一筹绰绰有余!”
说完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翰林文宝放在桌上,以“施舍”一般的语气说道:“陆解元,这套翰林文宝就是你的第一筹,作为才子的你能够拥有一套翰林文宝,已经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抱歉,翰林文宝档次太低,我看不上。”,陆鸣傲然说道。
“你敢不要?”,严禄目光一寒。
陆鸣不卑不亢,大声说道:“我若欲取《金戈铁马》为第一筹,你可敢不给?”
“敢!”
严禄傲然道:“你若不服,可敢与我文斗!”
在严禄直接提出“文斗”挑战的同时便让全场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东岳更是瞪大眼睛,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严禄一个巴掌。
这里是苏州,是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个严禄居然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敢在文会上提出文斗。
嚣张!太嚣张了!
周东岳正欲呵斥,却听陆鸣大声说道:“不就是文斗而已,有何不敢?既然你想找打,那本解元就满足你好了!”
“好样的!读书人就应该如此快意恩仇,无畏无惧!”,傅云大声说道。
众多读书人更是群情激动,纷纷大喊:“文斗!文斗!文斗!”
多数人都是在为陆鸣呐喊,只有少数人为严禄加油。
“哈哈……”
严禄忽然间大笑起来,猖狂的说道:“不愧是陆解元,果真有胆量接受我的挑战,好!只要你能够在文斗上胜我,《金戈铁马》必定双手奉上。”
“但如果你输了,便把大学士文宝赠我严家,你可敢赌?”
“敢!”
周东岳怒道:“你若是能赢陆鸣,大学士文宝便是你们的!”
“好!”
严江风起身说道:“为了公平起见,老夫便担任文斗的主持,为了避免意外,此次文斗,不得使用大学士战诗!”
“你说什么!”
周东岳顿时怒道:“你们明知陆鸣拥有大学士诗词,却想用这种规矩来约束他,卑鄙!”
“周大人,老夫也是在为陆解元着想!”
严江风大义凛然道:“文斗凶险无比,而严禄又是翰林,比陆解元要高出一个文位,若是用大学士战诗,必定会造成意外,如此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周大人,您觉得定下这样的规定不合理么?”
“你……”,周东岳气得无言以对。
“对付区区鼠辈,根本用不着大学士战诗!”
陆鸣自信的说道:“翰林战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