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卫府内部因为此事,将评功评赏和叶尘准备下一步开展的机构调整的大事也被迫推后。
这一晚,叶府前院客厅之中,灯火通明。
叶尘还没有休息,与李君浩、许方义和胡三光这三个情报司主事人议事。
“大人,开封城内的几乎所有乞丐已经是我们情报司外围成员,十数个小帮会也被我们暗中控制。从三天前早上陛下受刺之后,属下已经动他们在全城开始搜查张继业的踪迹。根据大人给我们的指示,对六品之上朝廷官员府邸进行十二个时辰的严密监视,目前没有现谁家有异常之事生。”李君浩说道。
叶尘皱眉沉思之后,说道:“那些乞丐和帮会的人没有经过我们华夏卫府情报人员的专业培训,一些不明显的异常现象即使生了,他们也未必看得出来。”
情报分析部司使胡三光说道:“大人,经过我们分析和筛选,开封城内有能力庇护且可能有能力送张继业出城的人有十三人。分别是皇后、晋王、宰相赵相公和副相薛相公、枢密院副使曹公和沈大人、三司使罗公明、御史中丞王悦风、枢密院签书院事曾尚飞、枢密院都承旨李沛甲、以及高怀德和李继勋这两位老国公,最后还有国丈卢多逊。按照我们掌握的情报,经过分析之后,其中三司使罗公明、宰相赵相公、枢密院副使曹公和沈大人、高怀德和李继勋这两位老国公都可排除在外。剩下七人或多或少都有可能会送张继业出城。”
叶尘想了一下,说道:“剩下的七人,皇后………我们不用管,参知政事薛居正也基本可排除在外,卢多逊因为年初偷偷摸摸给那明王寺送钱的事算是有嫌疑,但以他的实力和能力想要将张继业送出去太难,也排除在外。王悦风刚刚在御史中丞这个位置上一个多月,基本上也没有这个底蕴和能力。除去这四人,剩下三个,其中晋王赵光义最有能力送张继业出城,并且他也有做此事的动机。”
李君浩、许方义和胡三光心中一动,禁不住互视一眼,有些不明白总司使大人为什么会说赵光义会有动机,但他们知道总司使大人若想让他们知道,自然会给他们说。
“另外枢密院签书院事曾尚飞和枢密院都承旨李沛甲………这二人虽然是这十三个嫌疑人中官职相对最低的人,但因为职司所在,反而拥有送张继业出城的能力。不过,从张继业可在皇宫中潜伏多年来看,除去最不可能的那几人之外,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弥勒教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晋王赵光义及开封府衙门那里,李君浩亲自去主持,安排你们最优秀的情报员去盯着。许方义则带人负责盯着枢密院签书院事曾尚飞,胡三光带人负责盯着枢密院都承旨李沛甲。其他九名嫌疑人那里………也派出我们的情报员盯着,至于寻常六品以上官员和城中各大行那里,依然让那些外围成员盯着。”
三人恭敬称是。
…………
…………
许方义查过自己亲自带人盯着的枢密院签书院事曾尚飞的来历资料,知道此人这些年在对待大宋境内出现的弥勒教众时,利用自己的职司对各地官府下过极为严酷的命令,可以说是一副狠极了弥勒教的样子,他怀疑曾尚飞与弥勒教有死仇。所以,他其实不认为曾尚飞会是弥勒教的人。只是叶尘的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违背,依然一丝不苟的执行。
此时,在他的亲自统领下,曾尚飞府外有四十五人负责盯梢,其中华夏卫府情报员有十人分成五组,另外三十五人则是外围成员。
曾尚飞府邸所在,是一片繁华的聚居地,住在这里面非富既贵,各类商铺鳞次栉比,来往行人如织。
一个乞丐从远处慢慢走来,一路讨要,终于到了曾府的门口,这乞丐在门房前面站了片刻,摊着一个满是缺口的破瓷碗跟门房要饭,那门房骂了两句,那乞丐却不走开,放下碗打竹板还唱起莲花落。
门房一脸厌恶的在里面翻找一阵,扔出半个杂粮饼子。那乞丐赶紧捡起,点头哈腰的道谢,一跛一跛的往前走了。
开封虽然是大宋京师所在,但乞丐也是不少的,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开封城内城外几乎所有的乞丐已经被华夏卫府情报司暗中组织起来,形成类似于帮派的组织,成为了情报司的外围势力。更没有人察觉到这几天曾府外乞丐数量有些多。
许方义脸上经过易容,若非很熟悉的人很难认出他来。他在曾府中走出的一名仆人身上快的一扫,又转回去与旁边的摊贩聊天,谈笑的间隙眼角余光始终在那名曾府仆人身上,乍一看没有什么异常,但许方义向来心细如,擅长现细节,很快便现这名仆人走起路来腰杆挺直,虎虎生风,走路姿势不同于寻常仆从,更像是护卫。
“护卫不穿护卫的衣服,穿着仆人的装扮?”许方义心中喃喃自语,继续和小贩装作谈笑状,对旁边一人低声道:“这仆人可能有问题,走路时腿脚有力,下盘稳固,很可能是个练武之人,让一组跟着那个仆人。弄清楚他去做什么。”
许方义随即走到另外几个摊贩那里,热烈的讨论起这几天已经在开封城民间百姓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天子受刺事件,主要是在说祥符侯一人斩杀近百名南唐刺客,又以神妙医术将天子体内的毒吸入自己体内的事情。
旁边一名同样看着小贩货摊,伙计打扮的青年装作整理货物,捡拾货品时摆出了几个简短的手势,斜对面二十步外,一个买冰糖葫芦的小贩随即起身,跟在那仆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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