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尝了尝,还是觉得这土烧酒最合自己胃口的宁致远,舒展了眉头,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姐姐?可她为毛会做这种事儿呢?要说是想阻止你和李嘉婷的事儿,这不已经黄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越想越觉得死党的推断很有道理的侯耀华,可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做,难不成已经棒打了鸳鸯还不行,还要泄愤?
“这个吗……”宁致远迟疑了一下后,苦笑着说道:“多半是跟我那天晚上做得事情有关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天李嘉婷打电话过来哭着跟我说只是一个幌子,或者确切地说是一个考验。”
“考验我对她是不是真得有感情,可结果,我没经受住考验,跟别得女人搞上了,还一搞就是两个。”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李嘉婷还是她的姐姐,心里肯定不舒服,找人断了我的财路也就顺理成章了。”
“呃……”听了死党的这番话,有心想反驳,可扪心自问,侯耀华却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我去!那岂不是兄弟我好心办坏事儿,这……这……”眼瞅着自己犯了大错,侯耀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啦,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就象以前一样,只要我不同意,那天晚上的事儿根本不可能发生。”
“所以啊,猴子,这事儿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担了,要说错,那也是我自己想错了和做错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感情又不是游戏,我并不觉得我那么想,那么做了又有什么错。”
“而且李家本来就不是我一个孤儿能高攀得上的,再加上这样的心计和报复手段,我反而觉得自己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眼瞅着死党满脸的愧疚之色,宁致远却摇了摇头,端着酒杯在嘴前却不喝,深邃的双眼中满是戏谑和一丝嘲弄的神色。
“圆子,眼下可不是极端的时候,你刚刚不也说了吗,这事儿跟李嘉婷多半没关系。”知道自己这死党性格的侯耀华,连忙摆着手劝慰道。
“放心吧,猴子,这事儿我自有分寸,来,走一个。”明白死党好意的宁致远,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接着一饮而尽。
“唉……”知道这事儿自己恐怕是左右不了的侯耀华,也只得拿起酒杯陪着干了一杯。
“呵呵……好啦,猴子,我这个当事人都没当回事儿,你啊,就别瞎操心了。”感受着死党复杂的心情,宁致远笑着安慰道。
“得了吧,再怎么说,那天晚上的事儿都有我的责任,可我哪能想得到对方居然是在考验你。”
眼瞅着好好的一对鸳鸯,结果因为自己被打散了,侯耀华这心里能好过就怪了。
“行了,这事儿我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你就别往自己头上扯了,来,喝酒喝酒!”宁致远笑着说完,举起了酒杯。
等包间里的两人,在有些沉闷的气氛中随便对付了一下午饭之后,忍了又忍的侯耀华还是没忍住,问道:
“圆子,那你这一趟过来,还有什么打算?”
“打算?”闻言的宁致远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猴子,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叫来服务员把单给买了。
“我去,圆子,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啊?”跟着死党身后走出饭店的侯耀华,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
虽然在心中死党的地位更重,但一想到李家那明显不会小的来历背景,侯耀华难免会担心闹出什么事儿来。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地去闹事儿,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免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宁致远说完一招手,将一辆过路的出租车给拦了下来。坐到副驾驶座上后,直接报了一个地址。
“麻烦,农业大学美食一条街上的悠闲美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