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唇舌相交时,姐妹花的本能反应,却让宁致远很是狼狈了一下,差点没擦枪走火。
最后只得留下来用用两只青皮葫芦装着的葡萄酿,并且到前台补足了房钱,然后才灰溜溜地跑了。
在附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一边将饿扁的肚子给填饱,一边还不忘给死党去个电话。
没成想侯耀华他们在短信里说得是挺可怜,可最后还是在夜店里有了收获,这会儿正在网吧杀DOTA杀得正嗨。
很快,填饱肚子的宁致远就打车杀到网络会所中,直接去包间将两个死党给拽了出来,往学校赶去。
“啧啧啧,行啊,圆子,我原本还担心你这一晚上嗨皮之后,今天的彩排和演出赶不上呢。”
“没成想,你起得到是一点都不晚,而且脸上的气色也很好,看来昨天晚上被滋润得不错啊。”开着车的侯耀华笑道。
“得了吧,大哥别说二哥,对了,你们不是也找了美眉吗,怎么不见人?”白了死党一眼的宁致远问道。
“切,不过是露水姻缘而已,大家出来只是找刺激,爽完了就算,难不成带在身边当女朋友处啊。”撇了撇嘴的侯耀华说道。
到是坐在后座上的孙海涛,看着两个死党的话题还是围绕着女人,于是笑着打断道:
“圆子,我很好奇,昨天晚上的兰花你到底是怎么弄得?怎么说开就开啊,难不成你有特异功能?”
“就是就是,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这花骨朵怎么一被你这么一弄,居然就开了,而且还开得那么好。”
说到这事儿,开车的侯耀华也一幅好奇宝宝地模样,边说还边用双手比划着头天晚上宁致远变魔术时的动作。
“我去!你丫的好好开车行不,这车上可不只你一人,万一出事,我和桃子冤不冤啊。”
看着死党又是比划又是看着自己的宁致远,连忙指了指正前方的车窗,一脸怕怕地提醒着对方注意安全。
“切,圆子,你别岔开话题,赶紧老实交待,昨天晚上的魔术你到底是怎么弄得。”
“凭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教教我们啊,这要是学会了,以后泡起妞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在说归说,侯耀华还是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驾驶上,不过,说到最后,这话里的意思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猴子,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教了也没用,这种魔术对天时、地利还有人和的要求非常高。”
“要不是那家夜店正好有一盆已经快要绽放的兰草,我就是想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你如果真是想学魔术的话,有时间我教你几个简单点的,只要玩的好,泡美眉照样手到擒来。”
眼瞅着死党这么有兴趣,宁致远不由对自己昨天晚上一时兴起下的表演,多少有些后悔起来。
其实这所谓的魔术揭穿了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借着用手挡住那些花骨朵时,滴了些灵泉到盆栽里而已。
可正是因为这样,宁致远才更没办法跟死党解释这所谓的魔术到底是什么样的原理,更别说教他们了。
好在,随着魔术的兴起,不管是侯耀华还是孙海涛也都知道魔术师有着自己的职业规则。
所以,虽然多少有些小失望,但也并没有再继续为难宁致远,而是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了表演节目的安排上。
原本宁致远想着,这院里的迎新晚会规模也不大,随便表演几个小型的魔术也糊型过去也就行了。
可是,老话说得好,计划不如变划快。
等三人开车来到校园之后,这才从同学的口中得知,今天晚上的迎新晚会,居然出现了一点点的变化。
原本只是农学院自行举办的小型晚会,结果却成了覆盖整个农业大学各院各系的一场大型迎新晚会。
“我去!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们晚会的性质变了?”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后,侯耀华傻眼地说道。
“哼,还能为什么,你看看,连个彩排的消息都没有给圆子,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某人搞得鬼,想看我们的笑话呗。”
站在一旁不停捏着拳头的孙海涛,看着礼堂门口不停进进出出的那些同学,一针见血地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而宁致远在拉过一个自己班上的同学问清楚了消息的真实性后,心中也顿时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原本只是不想和李承业闹得太过,可没成想,自己的善意换来得却是这样的算计,心中顿时有些火大起来。
不过,火大归火大,眼瞅着自己已经掉进坑里了,这时候再说别又有什么用,除非不要面皮的直接退出,否则只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