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神清气爽去上班。
刚出门便看杨蕴彩拎着包包自小区内走出来,我稍微放缓了步子。
“蕴彩,你今天好早。”走近时,我先开口说。
“你也挺早。”她语气不似平常高傲,我一阵内疚,庆幸自己没有做错事。我没有问陆礼宸和她说了什么,看起来她状态并不好。
感情就这样,非得自我疗伤才能走出。别人说什么也是无关痛痒,当时可能舒缓了,难过感觉还是会反反复复,终究是要靠自己。
“这几天工作怎么样?”我问。
“还和以前一样。你呢?”她答后反问我。
“挺好。”我答。
与杨蕴彩说一些有没,走了一小段路,道别后,各自上班。
我与杨蕴彩同岁,不知为何从来不会像朋友、亲人那般。有事说事,没事不联系那种。再怎么吵关系都不会再坏,再怎么互相帮助关系也不会变得亲昵。就现这样,说几句就各自忙碌了。
其实,今天我什么工作都没有,也没有心思去做其它事情,心里惦记着竞标,懊悔我应该去。此时坐办公桌前等待致远那边消息,坐立不安。
终于等到下午,一群人吵吵闹闹,笑嘻嘻回来了,我忙从办公椅上起身,赶紧上前问:“怎么样,怎么样?”
钱奇俊得意甩了下那甩不起来头发,自恋说:“俊哥出马,还有解决不了吗?!”
听他这样说,暗松了一口气。
吴文静接着说:“陆总还专门约见了我们,说是合同先签一年,如无意外会长期合作。陆总真帅让人流鼻血,又有风度。完美不行!”
是吗,我听着很开心,吴文静也比刚来时开朗许多。同时心里一阵莫名失落。
“咳!”朗副总咳嗽了一下,可能不满吴文静对陆总夸赞。
吴文静赌气白了他一眼,我有点看不懂两人了,这是吃醋呢还是怎么着?朗副总不是有妻有儿吗?吴文静不知道吗?我转头看向吴文静,不明白她心里想什么?
这时,朗副总调整了一下自己,正色说:“大家都辛苦了啊,为了表示一下谢意,晚上我请大家去悦宾庆祝一番!大家一定要赏脸啊。”
部门其他人员跟着起哄,“不去悦宾,去吃牛排。”
“我们去希尔顿……”
“有家开酒店,螃蟹做特别入味……”
“……”
同事热情讨论着。
钱奇俊打趣接话说:“朗总您是用公款还是用背着老婆私房钱请我们呢?”
闻言,吴文静刚刚还欢样子顿时暗淡,不自然垂下头来。
朗副总倒没多大反应,笑着说:“一半一半也行啊!”
也许,钱奇俊也知道,只是他比一般人都洒脱,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