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想边向前疾走,后面的亲卫全都紧紧跟着。
几个人正走着,忽地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说那声音奇怪,是因为它是从人的喉咙里出来的,但绝对不可能在平时状态下发出。那声音像是极痛苦,又像是极愉悦,混杂着太多的情绪,听起来反倒有几分瘆人。
司徒睛愣了一下,侧头转过去。
倒是几个亲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
看到司徒睛打算过去,白浪支支吾吾地道:“司徒大人。”
司徒睛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那声音……。”白浪道。
“声音怎么了?”他问。听声音,他们几个应该距离对方不是很远,因此几个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对方。
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只可能是两种人,要么是失散的其他兄弟,要么就是游牧部落的勇者。
至于那些百姓,司徒睛早在之前就把他们安顿在了隐蔽之处,叮嘱他们藏好,待一切平定下来之后他自会去接他们出来。
见白浪等几人吞吞吐吐地不说完,司徒睛亦没那个耐心等,直接抬脚继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移了过去。
几个亲卫见状只得互看一眼,垂头跟上。
没走多远,司徒睛隐身在一棵树后,眯着眼睛看向林间的一片空地。
他觉得自己的血瞬间被抽空了。
一个女子被捆绑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一个勇者正光LUO着XIA身,伏在她的身上拱着。
其他的几个勇者则一副餍足的表情,坐在一旁看着,有的连裤子都没拉起来,那东西甚至大喇喇地垂在外面。
那女子身上的衣物都被扯开丢到了一边,白生生的肌肤在堆满积雪的地上,更显出了一种无力和脆弱。
司徒睛的手抖了起来。
那个人事不省的女子,正是他曾经看得极不顺眼的金丹凤。
王大平为了逃命,将她丢下,却被几个游牧部落的勇者用这种方式WU辱。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抓着长枪就冲了出去。
那些勇者们的注意力还放在金丹凤身上,有的时不时伸手出去摸摸抓抓。
这中原的女人就是好,不但长得漂亮,皮肤摸起来也滑滑嫩嫩地,不像是部落里的那些女人,不管长相如何,多是凶悍得很,而且很多人的皮肤和男人一样粗。
有人甚至起了把金丹凤带回去长期享受的念头。
只可惜这念头刚刚起来没多久,他就觉得后心一凉,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才看到前胸透出了半截染血的枪尖。
他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待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害中枪时,那枪尖已经抽了回去,他的整个身体随着这个动作倒在了地上。
胸口流出的鲜血和那个中原女子两腿间的血一样红。
其他勇者一怔之下,刚要起身,那些亲卫们已经跟着冲过来,一刀一个,将包括刚刚从金丹凤身上撤离的那个勇者全都砍翻在地。
司徒睛皱着眉头看向金丹凤。刚刚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挡着,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儿,这时候走近了才看到她全身上下有不少血,左腿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估计就是腿受了伤,动不了,这才被王大平抛下的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些亲卫们倒是自觉得很,杀了游牧部落的勇者们之后,已经齐刷刷地转过身去,不向这里投过来一眼。
司徒睛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帮金丹凤穿上。
衣服大多已被撕破,尤其是里面穿着的小裳,完全成了碎片。就算他帮她穿上,有的地方还是露出了白嫩的PI肉。
他脱下铠甲,将里面的外裳脱下来,盖到金丹凤身上。
虽然那外裳上也沾着从盔甲渗进去的血,好歹算是件完好的衣物。
等他重新穿好铠甲之后,地上的金丹凤终于微微动一下,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章算是虐了金丹凤吧。其实也不算虐,以金丹凤的性格,碰到这种事情在某笔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司徒睛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曾经有冲突,心里讨厌金丹凤,但从王大平嘴里知道受了她的救命之恩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来救人,这也是为了报恩,或者说是不欠人情。毕竟他是黄将军一边的人,白白受了人家那么大的恩情不还的话,以后很有可能会被挟持。
另外,今天某笔发现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在职研究生的考试已经网上报了名,也交了报名费,结果就在十号要去现场确认时,某笔才想起来今年职称评定,某笔已经把包括学历证在内的所有证件都交了上去,短时间内不可能拿回来。今天打了N个电话咨询,开始接电话的几个机构一个推一个,最后推到了要现场确认的报名点那里。某笔好不容易从网上查到个电话,打过去根本没人接。
于是……这事儿很可能就不成了。很窝火是不是?总之某笔现在心情不是很美妙。
当然,要是往好的方面想的话……十号十一号两天不会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