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十几名知州府的家丁,正扛着大包小箱的,拼命往外挤呢。
原来,这个时候,瀛洲军已经大斤杭州城有一会儿的功夫了。而知州府上下,除了聂知州本人外,也都早已收到消息。
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见聂知州这个当家人出面鼓舞士气稳定局面。于是,知州府上下,上从知州夫人,下到普通的丫鬟仆人,尽皆起了异样的心思,各自拿起大包小包开溜。
到了最后,那些胆大的已经不满足于只拿自己的包裹了,而是将知州府内能见到的值钱事物一起打包卷走。
这几个下人,便是因为贪图知州府几个大件事物,走的慢了一些,这才被聂知州给撞见了!
“住手!你们这群刁民,胆敢盗窃主家财物,莫非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啊!聂大人!””
“主人!”
毕竟是做贼心虚,此刻再亲眼见到聂知州驾临,几名下人顿时心惊胆颤、心底发虚。
“说!你们是哪个管事儿的手下?敢行如此不法之事,你们等着,等本官收拾了那些乱匪之后,把你们挨个捉起来挨个放血!”
[***]地扔下了这么一句后,聂知州挺胸叠肚,就要往院外挤。只可惜,那些下人虽然被聂知州骂了个狗血喷头,可很快就回过神来,知道聂知州这官大概要当到头了,这些下人算是彻底放开了胆子,直接对聂知州下起了黑手,
两名下人分左右一拥而上,一拉一挤之际,就把那聂知州给挤回了院内!
“哎呀!你们这群刁民!反了你们不成?你们等着,待本官召集了部众,定要尔等好看,把你们统统抓起来,五马分尸,全家……”
“砰!”
却是一名下人有些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聂知州的后脑勺便是一个狠狠的大扣勺,当场就把聂知州给扣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不过,毕竟是聂府下人这几个家伙对聂知州还是心存敬畏滴,没敢下死手,见聂知州晕了过去后,便直接乱哄哄扛着家什跑路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聂知州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终于醒来。
下意识地动了动胳膊,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人五花大绑了,而且,头脸之上湿漉漉冷冰冰的,明显是刚刚被人泼了冷水了。
举目四顾,聂知州发现,这地点貌似也非常的熟悉,似乎正是自己的知州府大厅。
“说!姓甚名谁?官居何职?都干了那些伤天害理的坏事儿?”
没等聂知州看清楚具体是什么状况呢,一个清冷的声音便在聂知州的耳畔炸响。
循声望去,聂知州发现,问话的是一个青年将领,一身黑盔黑甲,上面还粘满乐了血污。
仔细打量了片刻,聂知州也没能从这人的装备上看出点儿什么名堂来。
宋军?不像!大宋的禁军将领,一个个都软的跟头羊似的,根本就没有这种杀伐果决、的彪悍气息。
金军?那就更不像了!金军一个个都膘肥体壮,听说身上还长黑毛,大腿还不会拐弯,就跟诈了尸的僵尸似的!这些,明显应该是活人嘛!
至于山贼,那就更不可能了!哪家山贼,能够真么精锐的装备啊!就算整个大宋禁军之中,能有这个等级的盔甲装束之军,那也是极为稀少滴!
琢磨了一大圈,聂知州依旧不得要领。
可对面的那年轻将领却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大手一挥,对着身后众跟班道,“给我揍他!走到他肯交代为止!”
意识到不妙,可没等聂知州开口讨饶呢,两厢的几名军士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各自举起水火棍,对着聂知州的身上就是一通猛抡。
做为瀛洲军的制式武学,龙象般若功有一大特点,那就是是人就能修炼。
哪怕是资质极为鲁钝傻缺,修炼个三四年的,也能连成第一层的龙象般若!而资质好一点儿的,则快很多!
也正是因为都修炼了这么一门武学,瀛洲军的战力那是相当的彪悍!
即便是差的军士,一般也都怀有一层的龙象般若功力。
或许因为资质之故,这些军士还无法真正发挥出一龙一象的蛮力来,可那力气比起常人大,那是毋庸置疑的。
比如此番抡聂知州棍子,当先一名军士一棍子抡在聂知州的臀部上,但闻“啪”的一声脆响,聂知州当场便皮开肉绽,“嗷唔”一声惨号,便晕了过去。
随后,另一名军士的棍子也紧随而至,又是一声脆响,又把聂知州打得“哎呦”一声痛醒了过来。
接下来不过半刻钟的功夫,聂知州便亲历了这般数十次死去活来的极乐体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