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前类似休息室的房间,悠言咬咬唇,轻轻推门进去。
里面是茶水间改的休息室,十分豪华。
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淡淡看着她。
她关上门,嘿嘿一笑,快步跑过去,在他前面站定。
“过来。”瞥她一眼,顾夜白懒洋洋地开口。
悠言小心翼翼看了男人一下,屁股慢慢黏上他的膝盖,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顾夜白把她的手拿下,不说话,倒也没把怀里这帖膏药捻开。
他还在生气?悠言撇撇嘴,小手不安份的又缠上他的脖颈,小脸蹭蹭他的脸。
“长进了,还会跟过来。”他微哼了一声。
“我不过来,你会很失望的。”悠言皮皮一笑,脑袋往男人的怀里拱了拱,“你走开,不就是想我跟过来么?”
“你几时变得如此通情达意?”顾夜白危险一笑,挑着眉。
“据说向来都是。”
“哦,原来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的不是你?”
悠言自知理亏,明白他为她擅自参赛的事生气,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闷闷道:“我要打败你二叔那卑鄙小人,给你报仇。”
“你就确定自己一定可以拿到最后的优胜资格?”顾夜白低沉的嗓音有些促狭。
悠言吐吐舌,眼睛一亮,又喜孜孜地道:“小白,我画得还好么。”
顾夜白不禁失笑,这家伙的神态简直就像一个愣愣献宝的孩子。
“嗯,原来我是吃饱饭撑着给的九分。”他微微一笑,手臂不动声色拥紧了她。
悠言一呆,满心喜悦,凑唇轻吻了他一下。
偷了香,刚要离开,后脑勺却给他的大掌牢牢固定住。
他凑近了她,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悠言脸上一热,他另一只手已抚上她的额,轻柔得仿佛她就是他最珍贵的宝。
“小笨蛋,还好么。”声音落到她耳侧,抿进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
悠言一愣,他的手已覆上她的胸口。
“你手别乱放。”
“早就乱过了,那时你怎么不说?”声音不紧不慢。
“……”悠言决定不去与这人去争谁的脸皮更厚。
“一进场脸色就白得什么似的,手也一直捂着胸口,”他的语气有一丝严厉,“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