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在眼睛上的一下,咬了咬唇,我只觉得全身都热透了。
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却被他轻揽住,于是我继续心跳加速继续僵硬。
“怎么过来了?”他问Nina。
Nina那厮立刻忘了我,“第一天免课,那边在选报社团。我们过来找壹壹一块儿去。”
“嗯,壹壹,快去吧,万一你正科当掉了,参加社团也是可以加分的。”林海涛笑咪咪道。
我登时黑人问号,“草,林海涛说人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高中部就有这么多社团,是为了被当的童鞋可以加分而存在的吗?
当我们三个兴冲冲地赶到热火朝天的新生社团招募点时,发现么电影,动漫,棋社哪些不用怎么动手的都爆满了。
打死我也不去哪些什么文学社、新闻社,要写一大堆稿子。Nina说要报柔协,理由是里面男多女少,芳子报美术社,兴趣所在。
我悄悄跑掉。我爸据说是柔道高手,但并不代表我也要会,我爸妈的画都是骨灰级,我好像也被遗传了点,那我还去画社做什么?
瞟了好一会,终于发现有一个摊位人迹罕至,那在招募的眼镜男也正打着呵欠拍苍蝇,估计是什么渣渣社团,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造。
我微微一笑,“学长好。”
当我被带到大本营和组织的兄弟姐妹认识的时候,我杯具地发现,这个原来是天文社。
我对星星的认识仅限于北斗启明。
眼镜男说:“学妹,你也去和大家交流一下吧。”
我再次杯具地发现,为数不多的座位上都成双成对了,只剩下角落一个大胖子拿着一包薯片吃得咯咯作响。
我抑郁着正要走过去,背后有人轻轻笑问,“顾壹壹,也许你愿意和我一起坐?”
这声音!
我转身看着这个今天第三次遇见的男生。他也参加了天文社?
眸光落在我的身上,雨冷的脸色突然微微变了,随即又似笑非笑道:“衣服呢?”
我也想起一个问题,一个我忽略了很久的问题,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到底是谁?
正惊疑,眼角余光撞上一道浅笑盈盈的目光。
林海涛从门口走了进来。
天文社的社址,爬满青苔的古旧教室,凝着那两个与我或远或近的男生,在三人还没有交叠的平行线上,我突然有一个预感,我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一定不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