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与他对视,目光中竟然带着他平时看向她轻讽:“毕竟也睡了那么久么。你希望她心中,你还是她沉睡之前白芨,却也无比清楚你早已不是。于是你把她圈你翅膀之下,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也不允许她接近任何人。”
白芨伸手过来,秦菜警觉地退后一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复活她?白芨,这么多年之后,你是不是连复活她都后悔了?”
“我没有!”白芨疾言厉色地怒视她,“你以为你是谁?你懂什么叫付出,什么叫后悔?我不是阻止她有朋友,但是她绝对不能有你这样朋友!”
见周围有客人望了过来,再闹下去只怕别人要投诉了。白芨声音这才轻了下来:“你这样人,有什么资格作她朋友?”
秦菜手里还抓着银汤匙,她却懂了:“我没有,你就有吗?你脏了,害怕她也像你一样脏了,所以就把她罩金字塔里。可是白芨,会弄脏她不是我,也不是那些你看不起人,因为你自己才是脏那个。”
她这番话一说完,白芨又怒了。
秦菜又举着汤匙后退几步,突然有人过来,跟白芨打了个招呼:“白先生,您也呀?”
秦菜一抬头,就见白芨脸色难看至极。他明显是不希望有人看见他和秦菜单独一起。他很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门。
那人十分尴尬,停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秦菜倒是无所谓,她把一片吐司塞进嘴里,半晌才开口:“你还真是会选时候,啧啧,随便冒出来就撞破了我们奸-情。”
那人脸色都变了,他像刚吞了一斤苦瓜一样脸都皱到了一起:“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保证。”
秦菜慢条斯理地把东西吃完,然后特牛逼地吩咐了一句:“把早餐钱给我付了。”
对方赶紧点头,她哼着歌,迈着轻松步子走了。
第二天,秦菜去到逍遥阁,就见周围人看她眼神很是奇怪。开始秦菜还以为自己忘了穿鞋呢,后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个遍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她只得找人问。
“老陈。”她走向销售部部长陈科,“他们今天干什么呢,古古怪怪。”
陈科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自地咳嗽了一声:“也……也没什么。”
秦菜莫名其妙,后陈科试探性地问:“小蓝,你跟白先生……很熟吧?”
秦菜这时候便反应过来——难道有人透露了她和白芨关系?不,看这些人样子,倒像只是暗地里八卦。
秦菜看了一眼陈科,冲他嫣然一笑,转身走了。
这一笑可以说是大有意味,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当天,领完了部门下半年任务指标计划书,秦菜正打算走呢,迎面碰上白芨。感觉许多目光明里暗里地望了过来,秦菜目不斜视,冲白芨点头致意,很离开。
然而还没有走出大门,她就接到白芨电话。依然是一个酒店名、一个房间号,然后就挂了。
秦菜大奇,他还以为白芨再也不会找她了。他可不是个喜欢被人顶撞人。但现又是什么意思?
她打电话问沙鹰,沙鹰只是淡淡地道:“女人要征服男人,不是单凭床上那点东西就行。关键是还要聪明、要有个性,还要有派头,要时不时能给男人一些鲜乐趣。这里面东西多着呢,慢慢学吧。”
秦菜感叹了一声,他又坏笑:“要不你来培训中心,我们训练场后面草丛里……再研究研究、学习学习?”
秦菜果断挂了电话。
晚上,秦菜沙鹰指导下,穿了一件黑底白色小圆点立领衬衣,下着浅蓝牛仔裤,足踏白色板鞋,前去赴约。
临出门前,沙鹰抱着她轻轻吻了一下,秦菜轻轻回吻他:“很就过去了。”
当天夜里,白芨“兴致”居然出奇地好。秦也婉转承欢,力奉陪。事后是九点半,还早得很。秦菜和他一起出了酒店,酒店旁边是个珠宝店,这时候刚刚要关门。秦菜心情格外好:“师叔你今天表现这么好,我送样东西给你表扬一下。”
白芨心情不佳,他是不是真开始反思秦菜说过那番话了?
但是这谁知道呢。秦菜开开心心地买了一只腕表给他,随后拦了辆车:“我走了,师叔晚安。”
白芨听若未闻,转身去到停车场取车。
第二天,秦菜主动去了月苋那儿,临走时跟谈笑吩咐:“十二点整打一下我电话。”
谈笑不明所以,但仍然记下了。秦菜趁着白芨不,她买了菜上去做。她做菜虽然效果不如月苋,效率却要高上许多。月苋过了许久才发现她对这个家里东西熟悉得可怕。
她本就是个聪明女孩,这时候发现这点倒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暗暗想——难道她昏迷时候,秦菜经常来这里吗?
她想到自然就要问,秦菜很随意就答:“师叔没告诉你吗,以前我帮你做过一阵子瑜伽、美容什么。”
月苋丝毫没往别地方想,秦菜正剪着虾呢,电话突然响了。她手不方便,让月苋从她钱包里拿手机。
月苋打开她钱包,意外地发现里面露出个白色东西,好像是……小吊牌?
她一时好奇,顺手拉出来一看,发现是个很精致小吊牌,男式腕表。她看了看上面型号,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把手机递给秦菜,心下突然有些不解——白芨昨晚回来时候,腕上戴是这只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玩晚了。
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