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你报警了吗?”
“我刚才急得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哪顾得上这个啊?你担心他们会再次设伏吗?”
“是啊,咱们这次算是遇到了贵人,可下次会怎么样,谁说得好啊!”
“也是,看来咱们以后放学得小心点了,对了,你的防狼喷雾怎么没用啊?”
“我也没用过那玩意啊,情急之下,哪想得起来?”
“是没带在身上吧?那我就放心了。”常凯“嘿嘿”一笑,随即侧转过身子,伸手往她腰上榄去,试图让她面对着自己。
周楠除了额头流血之外,身上也中了四五棍,其中在腰上就有两处,这些伤倒不如额头,只是有些淤青罢了,但经常凯一碰,她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常凯听到她急促的呼吸时,赶紧松开了手,紧张地说,“弄到伤口了?对不起。”
周楠自己侧转身,又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头道,“没,没事......”
常凯放下心来,又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关切地问,“除了额头外,你还有好几处受伤了吧,要不要我去拿一瓶正红花油,给你擦一擦?”
“一碰就疼,擦个屁啊!放心吧,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又不是没伤过!”
“都哪儿呀?”
“两边肩膀各中了一下,还有腰上......”
“是这儿?”随着她的说话,常凯的手随之放到她的肩膀上,从她的轻重不一的呼吸声中找到了被人打中的地方,又轻轻地抚摸起来。
淤青的地方被碰到是很疼的,但常凯出手的力度还算不错,又或是周楠一直在强忍疼痛来迁就他,反正她此后就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只是在被动地受着他的抚摸。
两人同床共枕,脸和脸的距离也就几寸,他们呼吸相闻,被窝中的温度也似乎越来越高。
常凯的手上不断地揉捏着精致而滑腻的肌肤,鼻中则一直呼吸着周楠身上的幽香,这也使得他身上的荷尔蒙渐渐旺盛起来。
“要是平静地度过,可就辜负了良辰美景,可就辜负这同床共枕了!”常凯想及此,当即吻住了她,又挪了挪身子,将一条腿架到她腿上。
接吻早就是他们的日常了,所以周楠对此并不意外,反倒伸手抱住他的头,激烈地回应起来,他们忘乎所以地纠缠着,贪婪地从对方口中索取着,一时之间,昏暗的房内,剩下的只有他们的喘息。
直到此时,周楠才肆无忌惮地发泄着劫后余生,觉得如今发生的一切是多么难能可贵!
常凯同样知道,他现在还能拥吻周楠是多么难能可贵,而周楠为自己付出又是多么地奋不顾身!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对周楠的付出,常凯或许也只能以身相许了。
他希望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同样希望能与之心心相印,可男人要想了解女人,则必然要通过一条通道,正如张爱玲所言,——通往女人内心的最直接通道,就是......
此时想起她的名言,常凯心中倒有些罪恶感,但他罪恶的手还是悄无声息地伸入了病号服的下摆,并勇往直前地迎难而上。
周楠似乎已经迷失在热吻中,直到他的手将遮盖物推开,并准确无误地找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并不停地捏弄时,她才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就像是突然被过电一样,她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