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谨问道:“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备战的呢?我师父他……”
老秦道:“木心道长看上去没有大碍,我让妇孺先回家,弄一些吃的过来,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打多久,鼠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被杀死的火鼠都被拣了回来,个顶个的肥硕,差不多都有猫的个头了,尾巴有拇指粗细,长度接近半米,提在手上死沉死沉的。大伙以前没见过这种火鼠,木心道长说它有价值,大伙深信不疑,拣得一只不剩。”
“那它到底有啥用呢?”罗桦问道。
“后来听他说,火鼠皮制作的背心可以抵御极地的酷寒,身体其他部分药用价值也非常高,祛除体内湿气特别管用,风湿骨病啥的都不在话下。”老秦回答道。
“那还有吗?”罗桦两眼开始放光。
老秦面色微微一变,略有些尴尬,道:“那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火鼠早就没了……”
罗桦遗憾地说道:“真可惜,唉。”
风谨悄悄推了他一把,罗桦不予理会,气得风谨咬牙切齿,道:“你小子年纪轻轻,又没有啥风湿骨病,要这个干什么?”
“留着不行啊,几十年后老了说不定用得着。”罗桦言之凿凿。
风谨气得双眼圆睁,几乎都要蹦了出来,老秦打圆场笑道:“你们啊,也别这样子,火鼠这东西不容易保存,当年我们就把所有火鼠的尸体全都处理了,该做衣服的做衣服,该入药的入药,还有些已经流入到外界去了。”
“那第二波火鼠的攻击是什么场面?”风谨问道。
“这个可就壮观了,第一波都已经把我们吓得几乎尿了裤子,第二波火鼠来的时候正是半夜……”老秦道。
风谨意识到了什么,火鼠半夜袭村,看来这种动物也不是泛泛之辈,还是有些智商的,知道在村民们休息了之后进攻,也不知道师父那个时候正在干啥。
从小就被师父收养的他,在那个小小的道观里生活了十几年,风谨发现师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半夜站在院子里看着星空发呆。其实风谨也不确定师父是不是在发呆,只是觉得他一站就是半天,一动不动,眼珠子都不会动一下,甚是奇怪。
不知道那个夜晚,师父是不是同样站在雪地里看着夜空,思考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