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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谨转过头去，看到一道光柱直冲云霄，居然是阵法中心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风谨问道，他很期待风笑天能给个解释。

风笑天盯着那道光柱看了许久，道：“这是……上应天道？看来传言没有说错，启动毓清阵是逆天而行，启动者将要遭受天道惩戒。”

“那惩戒什么时候来？我要好好准备，可不能就这么挂了。”风谨调侃道，他现在看开了，照这个样子来看，毓清阵应该算是启动成功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夏云就能苏醒，天道的惩戒就让自己来承受吧，只要别被一个炸雷劈死就行。

“天道的惩戒不会那么小气，你这条小命它还看不上，不过，你要受的痛苦可就……”风笑天欲言又止。

风谨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说天道会慢慢折磨我？”

“嗯。”

“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啊，天道为什么将罪责归结到我头上？”风谨不解地问道。

“毓清阵几乎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这已经打破了六道轮回的壁垒，如果所有生灵都能通过这个阵法逆转轮回，你觉得三界秩序还会像现在这样平稳吗？”风笑天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将风谨难住了，确实像风笑天所说的这样，所有生灵都要经历生老病死，如果有人逆转天道的规则让自己长生不老，就打破了他的宿命，围绕他的一切都要作出改变，这样的话三界秩序就乱了套了。

可是风谨还有一事不明，他问道：“不过你们吃了太岁之后，是不是也打破了轮回规则？你们可以长生不老，不像我们这些凡人一样要经历生老病老之苦，是不是意味着天道也要降下责罚？”

风笑天叹息道：“我们早就遭受了天谴，该惩罚的也都惩罚了，我们虽然拥有普通人羡慕的长生不老之体，可也背负着许多使命……”

“那这些使命又是什么？”风谨感到非常好奇。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吧。”风笑天不愿意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谈下去，风谨只能作罢，看着阵法中央的光柱没有一丝消减的意思，他慢慢靠近阵法边缘，发现地上的符文正在慢慢向中央缩减。

原先画在沙地上的符文都自动融合在了一起，风谨看到中央那个符文源源不断地吸收周围的符文，面积比之前大了一倍都不止。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罗桦问道。

风谨心想这下坏了，罗桦的听力比一般人都要好，之前几次他都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这次莫非又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什么声音？你确定没有听错？”风谨问道。

不待罗桦回答，风笑天抢先说道：“他没有听错，是地下震动的轰隆声。”

风谨吓了一跳，道：“那岂不是要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