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

钟不二点点头，然后在身份那一栏填了“真传弟子”，又问道：“会哪些左道？”

易云神情微滞，这也要问？不过好像也在情理之中，随口答道：“三阶丹师。”

钟不二不假思索又写下两个字：含香。

“云师弟，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含香谷报一下到，含香谷在栖霞峰。”

易云神情古怪：“多谢师兄指点。”

随后钟不二将这枚半透明金符递给易云，开始用玉符给其他人录入，身份一栏一视同仁：外门弟子。

虽然他们要经历为期三个月的杂役弟子生涯，但是既然知道这批人都是内定的外门，其中甚至还有个内门，所以钟不二自然是向封神宗卖了个好，要知道外门弟子令可比杂役弟子令能拿到的补贴多了不少，只不过封神宗有没有把这事儿看在眼里就未可知了。

“姓名？”

“寇怜雪。”

“会左道么？”

“驱鬼术。”

“唔……不错，日后得闲，去望月峰的鬼谷道场报到录册，下一个。”钟不二在她弟子令的职业一栏上填了“鬼谷”二字。

“梁治，左道暂时没学，有意向往符箓师发展。”

钟不二顿了顿，在职业一栏留了白：“哦，到时候去天地玄门学习一下，什么时候通过符师认证了，再来领事堂报备。”

……

……

易云看着他一个个接着来，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手中金符上“含香”二字：“这职业算什么？”

言灵雨似乎是发现他是丹师之后有耐心了起来，温声细语解释：“唔，就跟他问你的方式一样，代表着你学的左道九术咯。”

“不是……我……这……”易云有些语无伦次了，虽然这没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啊！

言灵雨详细解释道：“哦，这样的，你也知道，左道九术在上古时期是拥有各自道统的，但是妖乱大地时，因为各种原因，道统全部毁灭了，左道九术从而在天下广泛流传。”

“唔，这个我明白，所以呢？”

“还能所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么，修行界如果失去了这些道统，那是何等的灾难啊？所以每个门派都对左道九术的道统进行收纳，并且最终在各大圣地和门派中得到了保存和衍生，为了纪念其道统，所以每个圣地都给予了照顾，允许其原本圣地的名号流传。”

易云没来由的有些心慌，问道：“现在……发展成什么样了？”

“啊？”言灵雨不明所以，“不就是你看到的弟子令上面那样，变成职业了，嗯，或者说变成副职业了，全大陆通用的。”

他们二人对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其他几人也好奇地将疑惑的目光投来，言灵雨抚了抚额头，决定看在易云这个小师弟的面子上做一回好人，给他们介绍一下。

于是她好一阵长篇大论之后，易云终于是彻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