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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候瞥眼看向远走的萧玉,收起了脸上的笑,蹙眉意味不明。
萧玉跟上靳烙,出了宫门后一个往南一个往东才是正解,那知靳烙轻飘飘道:“小玉儿,为何你每次看男人我都觉得你在犯花痴?没道理啊!一个男人对男人?你不会是断袖吧!”
“放屁!靳烙你一天不埋汰我,会死吗?会死吗?”萧玉瞪了一眼靳烙,愠怒的反问。
“会死!”靳烙慎重的点头应道。
“我看你有病,让太医给你脑壳看看,整天神经兮兮,阴阳怪气。”萧玉一翻白眼无语的说。
“难治!怕是医无可医,无力回天。”靳烙抬眼望向远处,喃语道。又有谁会明白,他靳烙天生将才,战绩赫赫,唯独犯了一种不该犯的病。
入夜后,萧玉换了一身轻便的长袍,她选了一件绣着雅致墨竹花纹的灰色滚边长袍,穿了一双她自做的的内增高鞋靴,手持一把象牙折扇,这才满意的出了府邸。
月色撩人夜,萧玉站在宫门口向南的大柳树下,双手交叠放于身后,挺直背脊,仰头看向天空,吟诗道:“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砰……”
“啊呀……”萧玉后脑被袭击,吃痛的喊出声。
她转身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怒道:“是谁?有胆偷袭,没胆承认?”
“实在是你念的东西太过于酸腐,让人听着生厌。”
声音是从树上传来的,萧玉抬眼看向树上,只见树上的靳烙翘着二郎腿,手拿一只白玉酒杯,不失风雅的小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