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管,你家娘子对你真好?买衣服的钱都是自己掏……”掌柜笑着说道,一脸羡艳的看着萧玉。
萧玉闻言抽了抽嘴角,一脸无语的说道:“掌柜,我是倒插门!”
风瑾言不禁轻笑,一是对掌柜的‘娘子’表示很无奈,二是被萧玉那句‘倒插门’给逗乐了。
掌柜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笑着道:“晓得!晓得!”
而此时买锦缎的女子们纷纷议论着:
“那不是萧相吗?那长得很美的女子又是谁?天哪?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萧相什么时候成倒插门了?难道是当年落魄时入的赘?啊呀!他的娘子怎么能那么好看?”
“就是!就是!怎么能这么好看,这让我们这些长得相貌平平的怎么活!”
一声声的议论传进了风瑾言的耳朵里,他真的很是无奈。若是换成平时有人说他长得美,他铁定会废了他的手脚。可是……
遇到萧玉后,他竟然接受美这词,尤其是当别人夸他时,萧玉便会笑的很灿烂,好似比夸她自己还让她开心。
萧玉还是记得要给风瑾言购置衣裳的,她挑了两身艳红的长袍,命掌柜包起来。
这世上找不出比风瑾言更能把红色穿的光彩亮丽的人了?凡是穿红色的人遇见他后都会自惭形秽,自此不再穿红色。在萧玉的眼里,红色是最适合他的颜色!
两人买了衣裳便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回了萧府后,萧玉急急地拿着红色裙衫递给风瑾言,期待的看着他道:“快去?我等着你!”
风瑾言懒懒的躺在摇椅上,慵懒的抬眼轻吐两个字道:“我不!”
“别任性!一开始说好的!”萧玉噘嘴不满的看着他,心平气和的说道。
风瑾言抬眼看向她,眼眸含着不达眼底的笑意,他闲闲的说道:“热吻呢?说好给一百个吻,我再穿。”
萧玉剜了一眼他,行啊!记性真好啊!她不情愿的走至他身边,将身上的裙衫扔至桌上。她霸气的伸手,手攥紧摇椅两边的把手,俯身靠近他……
四目相对,别有一番深意。
萧玉倾身低头,唇瓣擦过他的下巴,停滞在他的唇瓣上。他薄而性感的唇瓣含着一丝丝的凉意,她抿唇将他的唇瓣含在唇边,随即他抛开他洁白的贝齿,学着他攻城掠地。
她的主动与青涩激起他对她深深地占有欲,他伸手拉过她的手,将他拉进怀中,让她躺在他身上。他由被动变为主动,托着她的头,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回应她。
他迫使她不容拒绝他的吻,他仿佛要将她锲在他的身体里,永不放手。
这种强势不容人拒绝的吻,让萧玉窒息。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致死。
她开始推却他,他似乎了解她的难受,吻缓缓下移,他吻过她白皙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细细的吻停在她美丽又精致的锁骨上,来回反复的细吻着。
“别……”
“玉儿……”
下一刻他张嘴咬在她的锁骨上,萧玉因疼痛而不由的惊呼道:“啊……”
他松口,温柔的为舔舐锁骨的伤口,随即带着一份珍视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缱绻又不失温柔。
他抬眼看向萧玉,仰着笑带着磁性的嗓音开口道:“很美!”
萧玉垂眼看向锁骨处,惊人的发现锁骨处有个类似花瓣的形状,配上淡紫色俨然一朵粉紫色的桃花。
她抬眼看向他,娇嗲的说道:“你真讨厌,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没人看到,除了我,没人会看到它的美。”风瑾言伸手拂过她柔顺秀发,沉声道。
“你,简直……”太霸道了!
“玉儿,为我换衣服好吗?”风瑾言眨了眨眼,卖乖的说道。
萧玉挑了挑眉,伸手解开他衣领上的盘扣,衣领微微散开,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看的那么清楚,好羞涩啊!
“玉儿,你心思不纯喔~”风瑾言见她一脸垂涎的可爱模样,不由出声调侃道。
“没有!”萧玉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
随即为他脱了长袍,她好心的为他拉拢敞开的亵·衣,眼尖的她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点红豆,让她脸臊的移开眼。
她似是一个合格的娘子,细心又十分温柔的为他穿衣。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让别人为他穿衣,如果说这是作为娘子应该做的事,他想今后有萧玉这样的娘子似乎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萧玉也是头一次服侍人,她从十五岁便没有再用丫头,什么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穿衣洗漱这些平常的事,她已经做得熟络又迅速。
她拉起他,为穿上外衫,细心的为他扣上衣领的盘扣,伏地的裙边就如凌波,一起一伏,别样的好看。
他轻眯眼眸,淡淡的说道:“玉儿,为我梳发吧!”
萧玉起身拿起摆在铜镜旁的木梳,一下又一下的为他梳理凌乱的头发,墨发如瀑布散开垂与摇椅处,别样的动人。
萧玉没有学过女子的发髻,只能简单为他束起一束发,扎了一个苞,斜插了一只羊脂玉簪子。
萧玉拉起他,让他站立在她面前,她一番打量后,欣喜的拉着他坐在铜镜前,她从桌案上拿起画笔,沾了红色的胭脂,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将其点在眉心处。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夸赞道:“真好看!”
风瑾言撇眼看向铜镜,铜镜里的他确实有些女人,眉心处的一点红为其增了不少女人味,他不由的皱了皱眉,撇嘴道:“能擦掉吗?”
萧玉放下手中的笔,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样才能掩盖住你的英气。要知道我的未婚妻是个病娇美人。做样子也得像样点,你说是不?”
“可是……这样显得我很不男人!”风瑾言眨巴眨巴了一下眼,卖萌的看着萧玉,试图想改变萧玉的想法。
萧玉笑了笑,为他顺了顺额前的碎发,笑着说道:“在我心里你很男人,这就够了!”
说这话时,萧玉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脸颊烧起了两片红霞,实在是这话说的有些让人脸红心跳。
这话是最好的赞美,他似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欣然接受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有时偶尔的赞美还是必要的,就好比风瑾言,你夸赞他长得美,长得好看,他估计不会领情,若是别的地方赞美,这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萧玉深知风瑾言这个特性,自然顺着他的脾性,抓杆子往上爬。
“玉儿,我有些累了!先眯一会……”风瑾言略显疲倦的说道。
萧玉见他面带倦容,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若是很难受,你要跟我说,我可以请大夫给你瞧病。”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风瑾言淡淡的说道,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掌心,示意他没事。
“那你休息会,我去备礼。”萧玉拿了一块软毯轻柔的为他盖在了膝盖处。
“你去吧!我没事……”风瑾言笑着说。
待萧玉出了房间,在门被关上的那瞬间,风瑾言脸色微变,‘噗呲’一下吐了一口血。
他慌忙拿出袖中的绢帕,擦去嘴角上的血迹。好在血吐在了换下的红袍上,并没有弄脏了地。
体内流窜的内力,难以压制使得柔美的面部有些狰狞,可能已经到了极限,额前渗出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麻木到没有感知的他渐渐有了些力气,体内乱串的内力似是在四周逆转。
他盘腿而坐,气运丹田,用七杀决心法疏解逆流的内力,看似寻常实则是要全身心的心神聚集,渐渐头顶开始冒着白烟。
体内的内力开始顺流,半饷后他收了内力,似是从鬼门关回来。
他呼了一口气,精疲力竭的躺在摇椅上,心下一片迷茫。
再过几日他的寒毒又要发作,他不想伤了玉儿,若是让他与其他女人有染,这比让他因寒毒致死还让他难受。
他万分纠结,若是因他的原因伤害了她,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萧玉领着管家去了自己的库房,管家打开库房后,萧玉捏着鼻子嫌弃的挥着手道:“福伯,怎么能那么脏?你都不打扫整理的吗?”
福伯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萧玉,一摆一眼的说道:“爷,是你说的不用打扫库房,越乱越好,这样就不会被人打劫。”
“我说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萧玉抬眼看向房梁,眼神飘忽不定,实则心虚着。
“爷,你还说……”
萧玉翻看着,什么人参啊灵芝啊?什么珊瑚啊什么玉器啊?这么一看自己的固定资产还真不少。
“这个好像有些旧了?要不拿这只翠玉玛瑙碗当贺礼好了!”萧玉扫了一眼角落的一只沾了灰的碗,淡淡的说道。
“爷,这个价值一万两。送这个显得你很有派头!”管家觉得今日的萧玉很阔绰,让他有些意外。
“我该准备什么样的礼?账本拿来?”萧玉托着下巴琢磨着,随即向一旁的管家伸手道。
福伯一脸无语的将账本递给萧玉,杵在萧玉身后随时待命。(www..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