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问了,快带我去!”
“好好好,看你急的那副模样,想要在老泰山面前表现表现,也不用这么着急啊!这就带你去,走!”
……
镇梁城主府,偏殿内。
“什么?秦大哥,你再说一遍!”蔡瑾一脸激动地说道。
“哈哈哈,不必再说了,老夫听明白了,这次要好好谢谢贤侄了,只要是秦老城主开了金口,想必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蔡一骁紧皱的双眉,立时舒缓开来,朝门外大喝道:“来呀,备好酒菜,我要与秦三少爷和沈公子大醉一场!”
说罢,便背着双手,笑呵呵地从殿内走了出去。
蔡瑾长舒一口气,娇笑道:“想不到你这块木头,关键时候,还是有点用处,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沈云见时机已到,嘿嘿坏笑道:“反正你都被那什么了,倒不如好事成双,择个良辰吉日,以身相许了吧!”
秦观闻言,不由得脸上一红,憨憨的傻笑着。
“好啊,你们俩,在这憋着坏呢!”蔡瑾没好气地大喝一声,只听偏殿之中,嘭嘭两声巨响,沈云与秦观立时蹲下身去,呲牙咧嘴的彼此对视一眼,苦笑不已。
“你啊!不给我添点麻烦,就不叫沈云!这下可好,瑾丫头又气冲冲地跑开了,不知道得劝多久才能恢复正常!”秦观揉着脑袋,责备道。
沈云不断揉搓着脑袋,苦笑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不然就凭你那榆木脑袋,想要赢得美人心,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
餐桌上,蔡一骁明显高兴坏了,拉着秦观问这问那,对他十二年来在熔岩牢狱的大小事宜几乎问了个遍,脸上表情也是时而凝重,时而喜悦,在知道他舍身救下蔡瑾时,两眼更是连连放光,笑呵呵地不住点头。
蔡瑾在一旁看的真切,心中隐隐担忧,不料蔡一骁借着酒劲,竟是当真说道:“贤侄,我看你相貌堂堂,敢作敢当,是个热血的好男儿,很是喜欢,你觉得瑾儿如何呀?”
蔡瑾脸上一黑,娇嗔道:“爹爹!你又要随随便便把女儿许配出去吗?”说罢,他眼中一冷,立时瞅向了秦观。
秦观本以为时机大好,想要一吐衷肠,但目光瞥过蔡瑾那一脸阴郁的面容时,立即心下一沉,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秦伯伯,我与瑾丫头才认识不久,还不够了解,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这话虽没有表明心意,但说的模棱两可,倒也得体,沈云一脸惊讶地看向秦观,笑呵呵地轻声对蔡瑾说道:“我看,这秦大哥回来之后,脑子灵光不少啊!不错不错……”
蔡瑾斜眼看了看沈云,悄悄探手过去,在他腰间猛地一拧,沈云当即疼的呲牙咧嘴,一脸铁青,想要叫喊出来,却无奈当着蔡一骁的面还是忍了回去,心道:这女人,怎么都会这一手……看来日后说话之前,得备好灵力战甲在腰间,省的遭毒手……
他们推杯换盏,直至夜幕降临,才算是散了宴席,蔡一骁颇为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已是站立不住,由下人搀扶着回了自己房中。
蔡瑾见秦观多少有些醉意,便轻声道:“寒冬已近,夜深露重的,别醉倒在路上冻一宿,再让野狼野狗叼块肉去!让沈云送你回去吧!”
秦观在蔡瑾面前哪肯掉面儿,摇晃着双手,醉微微地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连火狮都奈何不了我,区区豺狼虎豹,不在话下,走了!”
说罢,他便摇晃着身子,快步离开了镇梁城主府。
沈云哀叹一声,说道:“蔡姐姐,我看秦观真不错,若是你有心,我可以偷偷告诉他一声,免得让他终日思慕,再憋出病来!”
他话音未落,便见蔡瑾俏脸涨红,一双纤纤玉手快若闪电般地再次朝他腰间袭来,沈云这次早有防备,脚下疾闪,连退数步,笑道:“还想让我吃个暗亏,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你们了,我也该回御兽宗向师父他老人家报个平安了!”
说罢,便也不再犹豫,探手一伸,偃月麒麟剑立时闪身出来,在暗淡的月色下猛然暴涨数倍,沈云眼中一亮,跳跃上去,大笑道:“看看你的度,走!”
偃月麒麟剑震颤不已,似是早已按捺不住,暗金流光疾闪而过,便直插天际!
沈云迎风而飞,本无醉意的他,竟是觉得脑中昏昏沉沉,两眼也迷糊起来,便重重摇了摇头,向脚下看去,灵识微探,正现秦观哼着小曲一路摇摇晃晃,他本想俯冲下去,与秦观一道,却猛然现不远处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一旁悄然疾闪,霎时,便消失在漆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