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隐凡好像进入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境界,不管少年如何说得天花乱坠,他就是一句话。
“随你怎么说,反正除非师父改变命令,要不然就算我被你送进大牢,我也不会和你比试。”
少年气的只跺脚:“你这头倔驴,你现在又不在药王谷,这燕京离塞外十万八千里,你师父怎么可能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说你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这样好了,我再退让一步,只你我两个人,我保证不让第三人知晓,只要你能治好我看不好的病人,就算你赢,从此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绝不往西。”
少年抛出诱饵。
归隐凡依旧固执的摇头,坚决不肯,不管师父在哪里,就算在天边,他也不能违背师父的命令。
“归隐凡,你不要惹急了我,我真喊了啊,我喊了!杀……”少年正要扬声,谁料才喊出一个杀字,声音就戛然而止,然后整个人卟嗵一声往前一趴。
归隐凡吃惊的看过去,只见少年的屁股上面,正扎着一根古怪的暗器。
比较尖细的前端已经没入了屁股之中,后端却是像圆筒状,里面还有些透明的液体,整只暗器因为少年突然的趴地动作,而来回晃动着,颤颤巍巍。
安心穿着夜行衣,但却拿下了脸上的蒙头巾,从客栈的窗户里面跳了进来,拍拍手,走过去将麻醉针头拿了出来,又拿手帕擦了下,这才重新放回怀里,有些不争气的看向大师兄。
“这样的人直接打晕了事,和他啰嗦什么?”
归隐凡急忙迎了过来,将安心上下打量一番,眼中脸上满是担忧,突然叹了口气道:“师妹,对不起,都是师兄不好,一进燕京就连累你,你一定很不容易吧?”
明明说好白天过来,结果白天没有来,师妹的为人他最清楚,最是重信义之人,爽约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有难言之隐,毕竟师妹现在嫁作人妇,不像以前当姑娘时那般自由了。
这深更半夜的,师妹还要偷偷摸摸,想办法前来,真不知道为了能够出来,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一想到这儿,他就心如刀绞,自责满满的涌上心头,恨不得把自己胖揍一顿方能消些心头的愧疚。
安心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关系,你师妹我厉害着呢,没有人敢给我气受,你就不要操心我啦,我们还是商量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师妹,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就怕官府不信这鬼神之说呀。”归隐凡担心起来,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呢,关键官府办案是讲求证据的呀。
安心在客栈的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突然站住说道:“我倒有两个想法,大师兄,你且听听,看哪个的可行性更强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