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一直凄凄哀哀的哭着:“当家的,你真要卖房卖地啊?”
“要不然呢,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我们家房子都旧了,地的质量也不是太好,不知道拼拼凑凑能不能卖上五千块。”
“当家的,这地和房都卖了,我们住哪儿呀?”
“就先暂时在亲戚家借住一阵子吧,然后我再去跟矿上签十年的合同,应该可以提前支取出点工资出来,不管怎么样,先把一万块凑起来,人家娃等着治病呢。”
“当家的,我看那娃根本没事,你说他们城里人,会不会是骗我们呀?”
“胡说啥,都是亲爹亲妈,谁会诅咒自己娃有病?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的确是我们办错了事。”
说到这儿,夫妻二人便沉默了下来。
刘晓兰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揪疼揪疼的,尤其是那句,都是亲爹亲妈的,谁会诅咒自己的孩子有病?
她可不就是干了那样的事情吗?刘晓兰心里涌上一点羞愧,没想到自己自认为是有文化的城里人,居然连两个乡下人都不如。
从城里到乡下那么远的路,仿佛瞬间就到了,刘晓兰看见自己漂浮在半空中,眼睁睁看到周常发把家里那两间破砖屋和七八亩地给卖了,还有那辆二手农用车,也一起卖了。
不过因为土地质量不好,屋子和车子都破旧的很,别说卖上五千了,高于三千块,人家都不肯要。
周常发寻思着三千也是好的,只能咬牙卖了,接着便拖儿带女的想去亲戚家借住,谁曾想,那些亲戚一听说,他在城里撞了人,避他如瘟疫一般,根本不给开门。
大雨倾盆,一家四口就只能躲在树底下,浑身淋得透湿,冻得瑟瑟发抖。
周常发家的孩子,大的才四岁,小的才两岁,又饿又冻,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看得一旁的刘晓兰心酸的要命。
乡下的亲戚都不愿意借地方给周常发一家住,周常发只能带着婆娘孩子进城,找到一家工地,进去打工。
只是工地上的宿舍并不是单间,而是大通铺那种,男和女人之间只是隔了一层布帘而已。
周常发为了给刘晓兰家凑钱,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就去下井挖煤。
姚红则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工地的窝棚里,白天替工地做饭,晚上替那些没有老婆的单身汉缝缝补补赚点外快。
这天晚上,周常发又去下井了,两个孩子也睡着了,姚红出来解手,却被两个黑影给捂住了,随即被拖进了另一个窝棚里。
都是工地里干活的单身汉们,他们集体把姚红给-****了。
刘晓兰飘在半空,看得浑身瑟缩发抖,她拼命想要喊人,但是哪里有人听得见她的喊声,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看得见,都根本无济于事。
姚红拼命的挣扎,想要喊人,想喊救命,那些老光棍怕引来工地管理人员,便你一耳光,他一拳头的把姚红给打得嘴角冒血,直接晕了过去。
然后这一群畜生,直接把姚红的衣服扒光,开始轮流玩了起来。
有些人喜欢动手动脚,又喜欢掐隐秘的地方,姚红便被疼醒过来,又疼晕过去,一直被折磨了大半夜,到后来直接眼神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