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的脸颊和乌黑的秀发在朦胧的光影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小鹿般清澈的眼神盈盈流光。
男人笑了一声,笑得痞里痞气的,偏头朝手下轻笑:“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英勇无畏吗?不害怕得求饶,也不义愤填膺,真是有趣。可惜——”他忽然恶狠狠抓过她的头发,安瑶痛得直流泪,被迫仰起了雪白的脖颈,“这么识时务的漂亮小姑娘,我也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
这一幕看得那几个手下不由吞了吞口水,内心火热躁动。
混蛋!变态!
安瑶愤愤地在心里咒骂,身体被他一甩,狼狈地跌在了地上。
男人凉薄无情的话语合着夜风带来无尽的森然:“都处理干净,不要留活口。这个小姑娘,你们看着办。”
安瑶的一颗心仿佛瞬间冻住,直挺挺跌落到冰窖里,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冒了出来。她抬起头,看见那几个手下看她的眼神,她如何能不懂那些眼神,那是饿狼般的眼神。
她回头扫了眼身后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女人,小脸顿时吓得雪白,身体止不住颤动。
为首的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袋子,袋子里头装着粉末,他拿着在手心里掂了掂,对身边的男人说:“这小娘们看起来也才十几岁吧,扁平扁平的。谁先来?”
“我先我先,帮我拿着。这么漂亮的小女孩我还是头一回见。”刚才在提裤子的男人脸上挂着淫/笑,裤子松松的,他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了为首的男人,便要不管不顾扑到安瑶身上。
他们说话的口音不是北方口音,而是南方的。地地道道的南方的口音,她识得。
安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袋子,忽然站起身,用尽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把那个袋子死死地抢在怀里。大家没想到她会去抢那个袋子,“小娘们,还挺泼辣的!”身前的男人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还要去脱她的衣服。她本来就穿得不严实,一件风衣加一件睡裙。那一巴掌力气很大,安瑶被打得快要没了力气。但她还是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朝快要走到巷子口的男人喊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放了我!你放了我!”
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里,只希望那男人能停下脚步,这是她唯一的祈求。
一只肮脏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是毒/品!是毒/品是不是!我知道,我都知道!”她使劲地挣扎,拼了命地呐喊着,依旧是紧紧地盯着巷口。身上的屈辱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真正意识到这些人有多么可怕,连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都能下得去手。
走到巷子口的男人,黑色的皮鞋一顿。
他终于停了下来,身上的作乱的手也停了下来。那个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安瑶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睡裙,裹了裹自己的风衣,拿着袋子的手在微微颤抖,朝他坚定地一字一顿地开口:“毒。”
“不错,有点眼光。”男人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她抬着的左手就在半空中,红绳上串着的玉扣泛着莹莹的光泽,安瑶的心在不住地打颤,面上镇定,可也不知道男人为何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看。这是当初叶爷爷给她的玉扣子。
男人清隽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玉扣子半晌,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他给带到怀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