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好奇地盯着那一盒的饼干看,用手打开盖子:“这难道还是吃的?”说着,倒了一大把在手里,试着拿出一只放在嘴里咬了咬,眼里闪过惊喜。接着,一只一只小熊被他像吃花生一样,一只一只地扔进嘴里。
这厮……还玩起了杂耍。你怎么不去当猴儿耍呢!
李景深嘴角抽搐,心疼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熊越变越少:“你可真不客气。”
“咱俩谁跟谁啊!兄弟之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云扬丝毫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以前跟兄弟讲话就一直讲明话,哪里讲过暗话,自然没想到不过是去了一趟外省,兄弟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他啧啧称赞:“阿景,这真是太好吃了,味道太香了,你哪儿买的呀?我怎么不知道咱们京城还有地方卖这个?”
“Z市买的。”
云扬大惊:“不是,不能啊!我听说你被发配到的那个Z市,老穷了!居然还有这么现代化的东西!”
一巴掌抽过去:“谁穷?”
“别别别!”云扬懵了,狗腿地抱着饼干:“我穷我穷!我错了!走,跟我玩儿去呀,大家很久不见你,都想你了啊。德林广场那里还开了一处溜冰场,咱一块溜溜去。”这时候,溜冰还是很稀奇的事情。
李景深有点意动,但随即摇摇头:“要去你去。”
“啊?”
某人坚决:“我要看书!”
云扬如同见鬼般,发现他手里还真拿着一本英语书,书上还做了些笔记,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你以前不是最不爱看这些的吗?”
那时候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爱好,到期末了聚在一起,比比谁的课本更新。(少年们,这么浪你们爸妈知道吗?)
李景深握拳:“我很后悔,虚度从前。如今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
“你真不去?”云扬眼睛一睁,幽怨地瞟他。
李景深被他瞅得不舒服:“你别这样瞧我,太膈应人了,快把脸转过去。”
要说云扬这小子,和李景深有一点相似之处,那就是白。人李景深的白姑且称为男人的白,差不多像小白脸那样的,叫白皙。云扬的白就不一样了,云朵般纯净透明的白,白嫩***白奶白的,说白了就是白的太娘。况且他如今眼里水汪汪的,从前没看出来,现在猛一瞧,像娘娘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