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弗兰斯听到亚瑟的话，就算她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古董，心中这一刻都觉得无比惊讶，毕竟不管是多么高尚的生物，弗兰斯可不相信在永生，成神这些诱惑下能坚持住。

“为什么？”看着台下的拍卖，看着大声竞拍的人，亚瑟说出了答案：“因为我讨厌永生”

讨厌永生，弗兰斯觉得今天可真是让自己吃惊啊，虽然自己活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多久，看过了太多的人，英雄，智者，圣者，她都见过，她本以为没有什么人能然她吃惊，但今天，亚瑟却真的让她吃惊。

弗兰斯可以听出，亚瑟说出这句话时，心里确实是无比厌恶，这让她搞不懂，怎么会有人讨厌永生，特别是人类这种短命种。

”为什么，雇主你讨厌永生呢“

弗兰斯很好奇，在她看来，亚瑟是个凡人，一个很普通的凡人，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欲望，为什么她会拒绝永生呢。

“为什么我讨厌永生”坐在在椅子上，亚瑟想了想，像是在向该怎么说，最后说道：“大概是因为我讨厌孤独吧”

“讨厌孤独”

弗兰斯愣了愣，没想到亚瑟的答案是这样。

回头注视着弗兰斯，亚瑟看着弗兰斯脸上的惊讶，疑惑，笑了笑：“也许弗兰斯你身为恶魔，所以不知道什么是孤独，人类可是一种异常脆弱的生物啊，就算是修炼到神灵，我们都很脆弱，对我们来说，也许我们很渴望永生，但是我们更害怕孤独，如果只有我一人永生，那么也太残酷了，我要看着我的父母，亲人，朋友甚至我爱的人在时间长河下都老去，而我却永远不老，那个样子我会疯的，也许对弗兰斯你们来说永生是好东西，但对于我们人类这种段生种来说，永生可是致命的毒药哦”

听着亚瑟的答案，弗兰斯注视着亚瑟的眼睛，在她的的眼睛中，弗兰斯看到了熟悉的光芒，那是在最杰出的的人类中才有的人类，那是一种坚定无比的眼光，这个时候，弗兰斯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们恶魔和魔鬼会这么喜欢玩弄人类的灵魂了。

叹了一口气，弗兰斯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椅子上：“雇主，你的答案还真是不出所料又出乎意料啊”

“是吗”耸了耸肩，亚瑟笑道：“其实我拒绝后也蛮犹豫的，不过经你这么一问，我也坚定了我的决心了”

“这么说我还帮了雇主一把“

弗兰斯似笑非笑的看着亚瑟。

”差不多“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坑雇主你一把了“

嘴角浮起一道古怪的笑容，弗兰斯伸出一根手指。

“啥？”

眨了眨眼睛，亚瑟疑惑的看着伸出一根手指的弗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