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看见你就饿了。”
说完我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了,但是来不及,周身的温度仿佛瞬间升高了十度,我的脸红扑扑的,就像那锅子里的红烧带鱼。
叶尧将头慢慢压下,我躲了躲,他却用手牢牢桎梏我的腰,在我耳边吐气:“是看到我饿了,还是闻到我的香味饿了。”
我脑子一热,抱住他的手缩紧,嘴巴回答:“你……”直到他将手覆盖住我的左胸,轻轻揉搓,我才像被炸开一样,推着他叫起来:“是鱼,是鱼啦!”
“说谎。”他在我的脖颈上深深留下一个红色印记,媚笑道:“说谎要惩罚的。”
我说:“什么惩罚。”
“吃鱼。”
我放心道:“这个惩罚挺好……”话说到一半,他居然往自己嘴里塞了点鱼肉,然后直直送进我的嘴里,两条舌头夹着一块香喷喷的鱼肉,反复吮吸噬咬,我甚至盛不满他送入我口中的鱼汁蜜液,从嘴角的空隙缓缓留下,淌到脖颈,我脑中迷糊,支吾道:“水……”
叶尧回答:“你要水?要什么水?”眯着眼看着我嘴角滑下的晶莹,眼神一暗。
我被吻得说不出话来,从被动变成了渐渐迎合。鱼肉也在我口中化成根根分明的细线,自动涌入喉咙,我腿脚发软,整个人变成烂泥挂在他身上,后背靠着墙。
他则从我的唇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到里面。
我觉得全身又热又冷,冷的原因就是……太饿了。
而事实就是人果然不能在饿的时候做激情四射的事情,叶尧刚刚将我背后的扣子解开,我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他整个人停住,愣愣望着我。
我捂着发烫的脸道:“我说了我饿了,你不相信!”
叶尧将脑袋搁在我的颈窝里喘气,朝我的锁骨啃了两把,才放开,帮我将衣服整理好,笑道:“晚上再收拾你,以补全我这一周忍耐退让,先把鱼和茄子端出去,我把香菇豆腐羹盛好再端出来。”
不入厨房,不进厅堂,就能拥得美人儿的感觉太好了!
我欣喜地将菜端出去,再把碗筷洗干净,一一摆放好,等待他端着香气扑鼻的豆腐入座。
叶尧只在我碗里舀了半碗饭,说:“不够再要,免得你吃撑了。”
我顺从地点头,夹了一块带鱼给他,笑眯眯道:“煮饭公幸苦了,这是慰劳。”
他看着我说:“煮饭公?”
我说:“是啊,不是有个名字叫煮饭婆吗?公婆公婆,你不就是煮饭公?”
他浅浅一笑:“最近长能耐了。”
我说:“在编辑部呆那么长时间,能不长点能耐吗?”说完又觉得他这话,是说我从前肚子里是一点墨水也没有的意思?
翘起两条眉毛说:“我从前也很有能耐的好不好,只不过最近又成长罢了。”
叶尧温文尔雅地吃饭,不理睬我的样子。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就是他这幅少爷样了。
但是想一想,他睡觉的时候不说话,但是手一直在动……根本不少爷……
我往嘴里塞着米饭,吃到一半想起老编给我派发的任务,问道:“对了,最近主编让我给成功人是做个采访……”
叶尧不动声色地吃饭,依然不理我,我推了推他的碗,说:“你先等会儿吃。”
他睁开眼皮,终于放下手中的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说:“采访成功人士?你顶头上司就是一个。”
我嗫嚅道:“要未婚的……”
他说:“你们可以当作他未婚。”
我豁出去道:“主编说要采访你!”
“哦?”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眼神深邃:“你确定要往我脸上贴上未婚的标签,让所有雌性生物都奔过来跟你抢?”
我摇头:“当然不要。”
“那就推掉。”
“那我就没工作了。”
“我说过让你来我公司实习。”
“我不要,那我就成了你们公司的众矢之的。”
“有我在,怕什么?”
我还是坚持。
他索性离开餐桌,坐进沙发里看报纸:“你去洗碗。”
我扒下最后一口饭,思考片刻,狠狠咬牙,道:“你答应我接受采访,我、我、我答应你,下一周、晚上、都随你处置。”
翻报纸的声音一顿,静寂在我俩之间游荡。
我觉得冷汗渗渗的时候,他终于笑出声:”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说没体力。"为了采访,为了实习的小蓝章!我又添了半碗说:”不会的,我、我多吃点就行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