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紧密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易时煊听到梅鲁粗浊的喘息,同时也听到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心脏跟着剧烈跳动。后面被充实的感觉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他们此时真是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也真正接受了一个男人。
直到后面不再向刚刚被进入那时那般刺疼,易时煊才朝梅鲁轻轻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梅鲁低吼一声,精壮结实的腰身向前一挺,勃的**尽根没入紧致温热的体内。
体内忽然被全部塞满的易时煊艰难地喘息着,迷离的双眸时而微微睁开看着梅鲁,时而紧闭着等待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传递全身各处。梅鲁稍微一动,他就会情难自禁地颤抖着身体。
“时煊,你里面好紧好舒服。”被咬得紧紧的**让梅鲁只想好好占有这具诱人的身体,一手紧抱着易时煊的腰身,像是打桩似地不断深入抽出,一手还不忘有重有轻地安抚小时煊。
梅鲁那句话飘到易时煊耳中,可他此时不仅后面被刺激,前面亦被那只厚实的大掌不停地摩擦撩拨,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方掌控,为了避免一张口就吐出羞耻的声音,只好紧咬着牙,承受着那一**的刺激。
疼痛过后,隐约带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但他还是一直紧闭着唇。像是为了让他吐出声音似的,梅鲁进入得越来越深,度也是越来越快。忽然被撞击到体内某一点,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声音溢出口中,嘶哑而性感。
梅鲁将那声诱惑人的声音收进耳中,低头看着全身带着粉色,脸上一片透红的易时煊。带着浓浓**的眼眸闪过一抹宠溺的流光,腰身却一直未间断地进入那处让他狂的地方。
许是第一次,梅鲁很快就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急朝着脑中涌去,低头看着脸蛋绯红的易时煊,张嘴就吻上那红肿的唇瓣。
易时煊的声音全部梅鲁堵在腹中,但后面越来越清晰的快感却是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脑袋,嗓音带着一丝哽咽,沙哑性感地哀求道:“梅……梅鲁……别……那么快……啊……”
不时被撞击到的那点总会让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像是带着电流那样直击各处,本想让梅鲁慢些的话语却让梅鲁的度越来越快。九浅一深地进入,时而被摩擦的那点只让易时煊彻底疯狂。
眼看易时煊身上泛着一层柔和的粉红光泽,梅鲁心知他即将要到达顶峰,腰身忽然又快地挺动起来。而易时煊却被这样刺激的快感折磨得呼吸困难,眼角不知不觉留下几滴泪水。
就在这时,体内敏感的一点忽然又被狠狠撞击,极致的快感传至全身,下腹抽搐着,被人不断地安抚着的□终于喷薄出白浊的液体。
与此同时,到达高-潮的梅鲁跟着射出滚烫的精华,贮存许久的**全都留在温暖紧致之处。直到不剩一滴,他才满足地趴在瘫软无力的易时煊身上。
身上忽然多出的重量让易时煊脸上又是一红,梅鲁那儿还埋在体内,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舒醒一般。想到此,易时煊脸上神色变了变,他不知道梅鲁感觉如何,可他觉得做完后挺累的,暂时没有精力再来第二次。
“你先起来,我要去浴室洗洗。”一番**过后,全身都是粘腻,易时煊只想洗个舒爽的热水澡,然后就好好睡觉。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的深吻,刚经历过□的身体哪儿能那么快就恢复,易时煊很快就被吻得气喘嘘嘘,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机会呼吸新鲜空气,却是忽然就被翻过身,随后就被梅鲁从后面紧紧抱住腰身。
易时煊愣了愣,□忽然就被那双温热的大手轻柔抚摸,刚泄过一次的**自是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很快又开始翘起头来。
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被撩拨出**的易时煊脸蛋霎时一红,刚想扭过头狠狠地骂骂后面那人,却是忽然又被狠狠进入,他才晓得梅鲁竟然真的还没满足,而且动作还那么迅。
接下来,自然又是昏天暗地的缠绵。易时煊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了几次,只知梅鲁就像百来年未做过那样,不断地撩拨他的**,然后又进入他的身体,直到他再也使不上力气说一句话,梅鲁才放过了他。
事后,梅鲁紧紧抱着软成一滩烂泥的易时煊,却看见易时煊一脸痛苦的模样,哑着嗓子道:“是不是伤到你了?哪儿不舒服?”
易时煊撑开疲惫的眼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嗓音破碎不已:“叫你停下你都不停,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
梅鲁难得红了脸,伸手帮他揉着太阳穴,柔声道:“我们结婚那么久,但却只是单纯地同睡一张床,好不容易你才愿意和我做这事,心里欢喜过头,就不管不顾做了那么多次。”
一双大手随后又落到紧瘦的腰身,十分轻柔地按摩,却见易时煊舒服地哼了一声。梅鲁知道他是真的做得太过了,于是就全神贯注地帮易时煊按摩。
酸软的腰身经过按摩确实好了不少,被折腾够久的易时煊忽然就有了困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着梅鲁帮忙按一下哪里,力度如何如何。直到没了半点声响,梅鲁才现易时煊已经沉沉睡着。
柔和的灯光下,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他留下的各种吻痕,咬痕,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满足。等了那么久,他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易时煊再也不是名义上的梅夫人,而是他名符其实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