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柳絮飞扬当即拦住说:“审判厅没人了,旁听观众都走了,审判长法官们早已离开,此时审判庭大门已经落锁。”
“那……那……那真的落空了,”老妈妈继续站着,好像不肯罢休似的。随抬头看了看柳絮飞扬和杨小叶,好像双胞胎的亲姐妹,如果不是头有了区别,真的难以分辨,随说;“十万块陪赏金彻底泡汤了。可是,妈妈还垫着三千块钱的药费呢!总不能这样算毕了。”
柳絮飞扬立即开导妈妈,“不算毕有什么办法,要不,找自己的女婿要去。”
老妈妈无奈,只好跟随柳絮飞扬和杨小叶一起护送翱翔雄鹰去医院,不满的说:“药费不是用到他身上,为什么找人家要?”
“俺付!”这时杨小叶一旁插话了,常言道;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这不明摆着吗,妈妈是说给自己听的,那些药费是为杨小叶治伤才花去的,还有她们母子有救命之恩,这些恩,这些情,自己怎能忘恩负义,恐怕一生都难以报答,随作出说明,“药费是用到俺身上了,是俺住院花去的医疗费,请妈妈放心,这个药费绝对不会落空,有女儿俺赏还。”
“你还……”老妈妈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是说给柳絮飞扬听的,没想到杨小叶却起了疑心,赶紧做出解释,“妈妈找法院的目的,是想让政府帮助,搞点救济,没想到却捎着了你。哪个让你付,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哪儿还有钱付药费,妈妈再糊涂也不能乘人之危啊。”
“那怎么办!”杨小叶为了解决在自己昏迷期间的药费问题,说出自己的想法,“妈妈和妹妹有救命之恩,等于是杨小叶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您们,哪有杨小叶的今天,俺决定留下来伺候妈妈一辈子。”
“一辈子可不成,”柳絮飞扬摇了摇头,“虽然姐姐在法庭上提出认母,也只是演戏而已,哪个当真。”
“啊!”杨小叶听了柳絮飞扬的一番话,吃了一惊,自己可是诚心诚意,没有半点儿戏,已经把户口迁移申请书递交给了审判庭,“原来你们是说笑话啊!”
柳絮飞扬开了句玩笑,以试探杨小叶,“如果是真的,岂不成了拐卖容留妇女,因钱而扣留人质。如果传扬出去,什么名声,还以为柳絮飞扬故意扣留杨小叶干活抵债呢。”
“什么抵债,”杨小叶不承认这种说法,“俺自愿的,已经向法庭递交了户口迁移申请书。理由是;妈妈和妹妹是救命恩人,俺自愿留下报答。在这里一辈子,给您当女儿还不行吗。”
老妈妈闻听户口迁移,那是不可能的,落户需要到公安局办理迁移手续,没有得力的人哪能办成,她不会把杨小叶的话当真。也不会想到法庭会支持杨小叶,为户口迁移亲自办理。
老人家是过来人,她不相信一位年轻漂亮的大闺女,一辈子不嫁人。这些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理应慷慨表示,“妈妈欢迎落户俺家,现在不是过去那些年了,农村自从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家家有吃有住,一色的白面馒头。可是,咱丑话说到前头,俺可不是为了讨要那些垫付的医疗费……”
杨小叶当即打断了老妈妈的话,“医药费也得给,我们齐心协力找前夫要,是他一棍打伤了俺。所有在医院花去的药费,理应统统有打人的一方支付。”
“打人的一方支付……”老妈妈摇了摇头,这话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对,当初是一位民警说的,还帮自己写了份民事赔赏申诉书,直到现在也没递出去,“上哪儿要呢,丈夫翱翔雄鹰被释放,他疯疯癫癫哪儿有药费给呢,全当为自己闺女看病了。”
柳絮飞扬听了莫名其妙,杨小叶治病咋与翱翔雄鹰联系上了,赶紧接话:“等于给柳絮飞扬看病花销了。”
这时,杨小叶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丈夫的Bp机号码,赶紧停下来翻找荷包,可是,翻遍全身哪里有号码。
她仔细地想想,终于想起来了,“那张带有Bp机号码的纸条,在旧衣服口袋里,现在穿的是在这儿刚刚买的T恤衫和牛仔裤。旧衣服被丈夫装到旅行包里带走了。”
“什么旧衣服新衣服的,原来你已经结婚嫁人了。”柳絮飞扬不明白杨小叶的话,“怪不得专案组怀疑第三者插足。”
杨小叶解释说:“俺不但嫁人,而且已经结婚三年了,所以,想给丈夫打个电话,在翻找号码。”
柳絮飞扬感到不可思议,杨小叶才二十二岁已经结婚三年了,她在翻找Bp机号码,怪不得大家怀疑,杨小叶的丈夫是翱翔雄鹰,“你确实另外还有丈夫。”
“什么另外,”杨小叶听不到柳絮飞扬的话,“俺就一个丈夫,本以为能找到Bp机号码,交给专案组,帮助俺向丈夫讨要药费。”
“这有何难,”柳絮飞扬以帮助出主意为名,套出杨小叶的家庭住址,以便抓到凶手--杨小叶的丈夫。“把家庭住址告诉专案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