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被打伤的胳膊疼痛难忍,浑身都疼,脑袋也疼,被她们打懵了。
他不得不强忍着疼痛,总认为自己有功夫,二女子不是对手,那个杨小叶不用去管,她不会武功,这两个女子倒会些拳脚,但是,决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定要把她们制服,随握起拳头,摆开架势,先对着一人,拳头挥向小李。
小李见拳头打来,飞身跃起,那身姿轻盈,如同飞燕一般,只听“嗖”的一声,从头掠过。接着返身,拳头对准歹徒老大就是一拳。
歹徒老大拳头落空,竟然又遭到拳打,感到小李的功夫如此了得。
此时,他终于清楚了,这个女子,不是一般女子,是受过高等院校指点而且特殊训练的高手,否则,不可能有如此轻盈的身子,躲闪动作自如。
他又看了看站在靠墙处的柳絮飞扬,老二的婆娘是自己人,她不会武功,也不能帮助自己,但是,少了一个防备,如果三个女子都有功夫,同时前来,恐怕就没这么容易对付了。
这个女子不但有一定的轻功,而且还是拳击运动员,否则,拳头没那么重的份量。那么,不知那个女子的轻功如何?拳头倒有些分量,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此时,房外的天空,墨色的浓云挤压着,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山沟,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众女子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于是,歹徒老大丢下小李,把拳头指向小张,他要试探试探小张有没有轻功,如果没有,一把抓住,当做人质要挟。
小张见歹徒老大的拳头指向自己,随来个鹤子大翻身,从头顶掠过,接着拳头同样对准后背,狠狠的猛击。
这背后一拳非同小可,只打得歹徒老大一个趔趄。
“哎吆!这个女子同样厉害,身姿如飞燕。”他定了定神。
哪知,小李不肯放过,怎能允许歇息,当即来个上下夹击,一个扫荡腿,再加一双拳。
“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歹徒老大再也不敢轻视了。他见小李扫荡腿打来,赶紧跃身跳起,躲过一拳。
哪知,小张不肯放过,飞身又来,一拳正打在脑袋上。
这一拳,把歹徒老大彻底打清醒了。自己一人战两女,难以取胜,更不要说制服了,必须想别的办法对付。
还没容得拿出办法,哪知,小李和小张又耍新招,两人握拳同时冲来。
歹徒老大心里明白了,这一招,叫双龙戏珠,对着眼睛打来,失去了眼睛就失去了一切。随飞身一跃,来到床铺枕头前。
哪知,在这个忐忑不安的关键时刻,突然,老妈妈在门口问了句:“洞口大门的钥匙拿到没有?姐妹们都等急了!”
“什么!”歹徒老大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原来被拐卖的女子造反逃跑,她们一定处理了那些在睡觉的兄弟们,要想挽回改变局势,必须采取非常手段,顾不得许多了,当即在枕头下摸出手枪,一声吼叫:“不许动!举起手来!”
突然“咔嚓!”一声,一个炸雷仿佛把天炸裂了。
令人心惊胆颤。房外尘土漫天,树叶乱飞。黑乌乌的云布满整个天空,炸雷的响声,震得入耳朵麻,锯齿形的电光,不时地冲撞天空,击打山峰:转眼之间,三滴一大碗的雨点,敲打着房屋,敲打着柳絮飞扬的心。
也同样敲打着小李和小张的心,她们看到歹徒老大的手枪,虽然大吃一惊,马上又镇静下来。
为了稳住歹徒老大,避免流血牺牲,只好按照要求,乖乖的举起双手。
老妈妈见歹徒老大拿出手枪,吓得拔腿就跑,行动失败了,恐怕自己的性命难保。
“走!”歹徒老大双手举着手枪,对着小李和小张的脑袋吼叫着。
他要扭转局势,放掉那些被捆绑着手脚的歹徒,继续把这些造反女子卖往境外,随看了看马蹄表,时针正好指向一点半,当即笑容满面,自信而得意的:“哈!哈!“大笑两声,“时间不晚,把你们送到常春楼,大把票子照常到手。快走!”
这时,小李和小张听到歹徒老大的高兴的狂笑,感到每挪动一步,如同带着千斤重担,她们把双手放到脑袋上,看了看那继续站在墙根的柳絮飞扬,好像吓傻了,平时不是很有主意吗,在这个关键时刻,咋弄得不知所措,如同呆子一般。
“看什么看!”歹徒老大的吼叫声。
他同样看了看那靠墙处的柳絮飞扬,吓得抱着膀子直抖。
“嗯,老二的婆娘杨小叶就是胆子小,自己人,不要怕。”随向她得意的使个眼神,意思告诉她,“看好家,等老子把这些女子送走卖了,马上回来独自……”
这时,不管是小李和小张,还是歹徒老大,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柳絮飞扬身上。
因为,她可以决定一切,可以一锤定音,可以扭转整个战局。
当然,她深知自己的责任。可是,却眼睁睁的,望着歹徒老大用手枪指着二警花的脑袋,只要二拇指稍稍一动,二人就会立即结束性命,连自己恐怕也是性命难保。
眼见即将走出房门,自己却一筹莫展,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