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对着话筒“姆啊!”亲了一口,甜甜蜜蜜的说了好大一会儿,原来是那个骚女人乘机钻空子,怪不得背后打自己闷棍。
提起钻空子怒上心头,听野女人的,可知,手长在自己胳膊上,傻啊!
即愤怒的指责:“她叫你干啥就干啥,她叫你打我你就打,那晚的甜言蜜语全是假的,买衣服是为了逃避法律。现在一切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啊!”他见用甜言蜜语的劝说,刚刚有了缓和的余地,想起那晚打闷棍又变了。
看来,必须把那晚打她的责任推卸掉,随说起骗杨小叶的鬼话:“可知,当时打你闷棍的不是我。”
“什么!”杨小叶再也不能容忍欺骗了,“不是你是谁?我虽然被闷棍打昏了,可是,被打前的情况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棍,打掉了杨小叶的感情,永远不会原谅。”
他见杨小叶记恨那一棒,永远不会原谅,原来解不开的疙瘩出在这儿。
这有何难,随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既然翱翔雄鹰顶替了罪名,成为杀人犯而蹲了监狱,何不让他继续顶替,即说出:“当时你看到我打你吗?”
“没看到!”她摇了摇头,清楚天已黑了,“茅屋内漆黑一团,哪个看得到是谁。”
“是啊!”人贩子老二真不愧为欺骗青年女子的老手,竟然圆说得滴水不漏:“由于天黑,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所以,就被翱翔雄鹰钻了空子。”
“什么!怎能又怪起翱翔雄鹰。”她哪儿相信,即怒责:“简直胡说八道,咋会是他。”
他又翻回老账,“想想当时去茅屋的情况,想想当时我说过的话。”
她回忆起那晚,历历在目,如同在眼前一样:“你当时说,让我先进茅屋,打扫打扫地上的铺草,做好准备,我去拉个屎,一会儿回来亲热。”
“问题就出在这个拉屎的时间,”他真会为自己的犯罪行为打掩盖,胡编瞎说一气:“可想而知,我到茅屋外拉屎去了,当然,不会拉在茅屋附近了。岂不是害自己吗,如果在此睡上一夜,多臭啊!我即去了很远很远的杨树林子,不说有半里路,起码也有两百米。”
“那么远啊!“她还真的信了谎言。
“是啊!”他点了点头,见杨小叶相信,继续编瞎话:“翱翔雄鹰趁这个空隙进入茅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棍,从背后对着你的脑袋,一棍下去,当即把你打死。”
“胡说!”杨小叶提出疑问:“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打我?”
“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也只有问他本人了。我怀疑,他把你当成了柳絮飞扬。”
“不可能!”杨小叶继续提出疑问:“翱翔雄鹰爱柳絮飞扬,不可能背后打闷棍。”
“据我猜想分析,有可能是犯病造成,疯疯癫癫不认人,拿起木棍对着柳絮飞扬的脑袋打去。”
“犯病……”她不再做声,这个解释倒能说得过去,因为,老妈妈和杨柳青都认错了,自己确实长得很像柳絮飞扬。于是,她只有继续听着他瞎掰。
“他把你打死后,唯恐不死,用脚对准肚子,又狠狠的踩上一脚,故而留下脚印。”
“嗯!不错。”杨小叶听说了,而且清清楚楚:“专案组是在自己腹部,现翱翔雄鹰的脚印。”
“可是,还是不放心,而后弯腰,用手摸了摸你的鼻孔,故而在脸上留下指纹。”
“这个也是专案组在现场现的。”
“这小子极其嚣张,好像敢作敢为,又好像梁山英雄武松血溅鸳鸯楼,杀人者武松也,明目张胆的在门框上拍了拍手,又留下血手印。难道这些是假的吗?”
“哎呀!”杨小叶脑子被刘岔的一番话,给弄糊涂了,“我怎么也不相信,咋会是翱翔雄鹰呢?”
他见杨小叶犹豫,即再次进攻,拿出证据:“如果不是翱翔雄鹰,那带着血手印的木棍如何解释?”
“木棍……”杨小叶愣了,木棍就是破案证据。
“木棍上有翱翔雄鹰的指纹,这可是铁的证据。公安局的警察破案,就凭凶器上的指纹去抓凶手。”
“那是!”她信了,完全信了,分析的合情合理:“公安局的警察破案,就凭现场凶手作案留下的指纹。”
他继续诡辩:“所以,当翱翔雄鹰清醒后,知道错了,感到罪孽严重,好像要赎罪似的,口口声声承认:“你死了,是他打死的。”
“原来如此!”她知道翱翔雄鹰一直口口声声喊叫:“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柳絮飞扬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是因为打死了杨小叶在赎罪啊!”
“一点不错!”他见杨小叶相信了,竟然倒打一耙,责怪起来:“可是,你呢,植物人苏醒后,为了报答柳絮飞扬护理之恩,竟然昧着良心,一口咬定,背后打闷棍的不是翱翔雄鹰。硬生生的,把一个无须有的罪名,安插在自己丈夫头上。你对得起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