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啊,难道你以前没进过青楼么?”
“楚盼娘,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谁会没事儿往青楼跑?”回答我的是常问夏,但这话说得好像我就不是好端端的女子了。
不过也对,廉不愁这人,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打小就是书虫型的,要么在屋子里读书,要么到野地郊外采摘收集材料,怎么会往乌烟瘴气的人堆儿里扎?
“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会没进过青楼?”廉不愁淡淡道,这淡淡的话听得我不禁咋舌,师叔这样的冰山也逛窑子?
“污秽之地多作祟,青楼里这种事更不少。”原来是捉妖去的。
“那你怎么还要对这个青楼好奇?”我继续问。
“我不过好奇狐妖开的青楼与凡人的有何不同。”廉不愁的眉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直视我说:“原来是一般的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我到现在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到廉不愁那儿已经不能入目了,老天,隔壁间到底发生着怎样的精彩?
“哦?”常问夏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看了看那堵摆着木架的墙,颇为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想透过那墙瞧瞧隔壁的动静。
“楚盼娘,你想不想看?”
我瞄瞄廉不愁貌似平静却平静到僵硬的脸,冲常问夏翻一个白眼,道:“明明是你自己想看吧,太猥琐了干嘛拉上我?”其实我是想看的!!!
常问夏邪邪地哼笑一声:“我家盼娘果然纯洁如雪,那就不带上你了。”
呕!我要吐了纯洁如雪什么的是反讽么?我抹了抹额上莫须有的汗,再一抬头,常问夏这厮却是盯着那墙眼珠一黑进入状态了。没想到她除了催眠和读取记忆,还有透视的功能,了不起的黑眼珠。
这边厢………………
“啧啧,你知道么,有两个小哥儿在给你大师姐揉肩敲腿,她闭着眼睛舒坦得人都瘫成泥了,简直比我还大爷。”
“还好嘛,就当按摩推拿咯。”
“嘶,臭狐狸更了不起,直接把一白皮小哥儿扒干净压床上了,娘的我要长针眼了。”
“什么?这么奔放?大师姐还在边上呢?”
“呃,她舔他胸了!这情调得……我要吐了楚盼娘。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啊?等等,你说的是谁舔谁胸?”舔个胸就要吐了?摆我和她身上才是前戏好么?
那边厢………………
廉不愁的表情是越来越不自然,万般看不上隔壁那作风似的。我见她苍白无肉的手上青筋都绷紧了,连忙把酒杯递过去,叫她喝点酒压压惊……她哪里仅仅是禁欲系,这势头是要棒打风流种了啊。
“诶?廉姑娘,要不咱们去坏她们好事如何?”常问夏恢复了眸色,正正衣襟对廉不愁提议,表情看来十分阴险。其实我觉得她这是报复,自己的好事被人撞破了,找不了眼前这正主的茬儿,就去殃及无辜。其实说白了也是隔壁俩货不好,要不是她们大逆不道地在廉不愁面前上演这种YD的戏码,廉不愁也不会跑我们这儿来见证JQ发生的时刻。姬有时也真是糊涂,怎么敢跟着九尾狐一起疯,以后的日子要跟着谁过都分不清楚,真当自己是狐族的亲朋好友么?
“……”对于常问夏的提议,廉不愁并没有回答,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反正常问夏是当她默许了。拽上我们二人,出门到隔壁鸢尾阁门口……
“嘭!”
“串门!”常问夏进门就抛下掷地有声的两个字,是用了寨子里的人下山打劫时候的喊的调子,气势十足却有点不知所谓。
里头,一边是姬有时侧躺在卧榻上装菩萨,享受着美男状似轻薄的马杀鸡,可一听常问夏中气十足的串门,手肘险些支不住脑袋;另一边是九尾狐翘着屁股衣衫半解伏在一个赤条条的小白脸身上一脸戏谑地挑逗,突见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整张面孔都扭曲了……
“天劫怎么还不来劈折了你这死蝴蝶?!”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两章就是曝光来曝光去吧哈哈哈!正式进入赶榜单任务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