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祭出两枚绞肉水球,射向妖鼠,妖鼠在绞肉水球的攻击下,迅速化作肉浆,却是将那两条血印子染得愈发浓稠。
青年冷汗流了一头,嘴唇泛白一看就是惊吓过度又失血过多,他也来不及多追究我这水球,说了一句:“里面……里面还有人……”便痛晕了过去。
此时,街角处又渐渐有妖鼠聚集,似是闻到了人体血肉的气息,纷纷向这边爬来。我与白泽立即兵分两路,她在门口抵御聚拢的鼠群,我则是进入店铺内寻找蒙难者。
这铺子不大,除了正门,三面墙上都挂着成衣,货架上摆着花花绿绿的布匹,两边的窗户早已用木条层层封死,密不透风。铺子正中是个收账柜台,台子后面是一块蓝白条纹的布帘。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帘,布帘后面通了一条走廊,走廊两边有四间屋子,不知每一间都是做什么用途。
“吱吱……吱吱……”
我听见老鼠的吵闹声音,从最深处的那间屋子传来。那屋子的门虚掩着,我聚起水盾包围周身,又祭出两个绞肉水球以备不时之需。
打开门,才发现这屋子是间货仓,南墙上有个窗户,破了一个洞,阳光自破洞射入,将屋子照亮了些。而屋子西侧,正有五只妖鼠围着一个大木箱啃咬,它们听到我的脚步声,或是闻到我的气息,即刻转而面向我,做出攻击的姿态,随时准备窜过来将我咬死。
只不过我这水盾也不是摆设,有水盾阻挡,它们根本不能近我身分毫。我又祭出几个水球,将屋内几只妖鼠绞成了肉浆,腥臭的味道在这小货仓里显得尤其浓郁,催人作呕。我忍着恶心,将破了洞的窗户重新封上,贴上白泽给我的符纸。再走近那大木箱,掀起盖子,却原来是一名老妇抱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娃战战兢兢地躲在里头。
“你们可以出来了,老鼠都被我杀了。”我对木箱中恐惧的二人道。
二人闻言,难以置信,偷眼张望一番,见周围果真没了妖鼠,才颤颤巍巍地爬出来,连声道谢。
“你二人先躲在屋里,已经有人来这镇子灭鼠了,想来不出几日便好出去。”我一边对这一老一少道,一边检查各处窗门,贴好符纸,抵御妖鼠靠近。
“我孙儿……不知我孙儿如何了,姑娘可有见着他?”那老妇人急切地问我。
我想她说的应是刚才在门口救下的青年,便赶忙出去将那被啃去了双足昏迷过去的男人拉近屋子,留下一些止血药叫老妇人自行替她孙儿包扎了事,继而跑出去帮助白泽。
白泽法力不凡,掌心白色耀目的神光一闪,所及之处的妖鼠便在痛苦中全然化成了灰烬,这样大范围攻击的本事可比我那血腥又费力的绞肉水球要好使得多,看来比起打前锋,后勤医疗要更适合我。我们就这样一路灭鼠施救,慢慢朝常问夏的方位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写各种恶心的妖邪……说起来五一也是很忙的啊……
瞧,我这时间才更文。。